你醒了啊,正好。”蒋澄星的声音貌似隔着一层蒙板,“眼罩是不透光的,我还加装了一个简易黑箱,你现在应该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你还在那张椅子上。”
&esp;&esp;“我知道这对你可能有点艰难,但没关系,我相信你、相信我们肯定能克服难关的,对吧?”
&esp;&esp;她在说什么!她在说什么!成欣阵痛的脑子里呼啸风暴,她只想明白了一句话:那句“不要浪费时间”——竟然是这个意思!
&esp;&esp;“你的表现还有待改进,越早纠正好自己的行为模式我们就可以越早结束,我也不希望我们冒太大的风险……”蒋澄星还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怎么也不能理解,强行中断休息的感受比全然无休还要煎熬,她癫狂得几近瘾症发作,即便眼前一片死黑,也能感到天旋地转。
&esp;&esp;“……好了,你就再好好想想吧。”蒋澄星终于结束了她校长训话般的发言,就在她转身时,听到从身后的黑箱子里传来声嘶力竭的咒骂——那一定是这个女人用尽毕生所学,搜肠刮肚掏出来的,一切最肮脏、最下流、最恶毒的词汇。
&esp;&esp;她耸耸肩,向前迈出的脚步未有丝毫停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