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就停下了。
因为她看向他,虚弱地说,“不用了。”
顾淌是真感觉那一瞬间浑身无力。
宁愿伤成这样也不肯需要他,她就这么讨厌他?
夏月不想让他碰她一丝一毫。
此时病重的身体和难受的心情快把她弄碎了,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要哭,这很羞耻。她不想哭,所以她要理性地去看事看人,她理解顾淌喜欢她,但他的喜欢只到这个程度了。
所以他想占有她,又能不顾忌地讽刺她、挖苦她。因为他喜欢的程度就到这里了。所以没什么好哭的。
她用尽力气站起来。因为她想回家。
什么情情爱爱都不重要,她现在只想吃了药,好好在床上睡一觉,等明天起来一切都会过去。
当她从他身边擦过时,她说我们玩个游戏。
顾淌有点愣地:什么游戏?
她说,你装高冷不理我。
从我走第一步开始,游戏就开始。
然后夏月彻底擦过了他。
这次,双方都知道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