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吗?有这么馋男人?根本不像个正常女人,你不会有羞愧感吗?】
“可是我的宝宝,社会评判标准的形成只是以大多数人的群体意识作为基础,而这个标准也随着时代的变化不断改变,如今的金玉良言在未来的某天也会一无是处。你没有作奸犯科,没有去伤害谁,只是和大众主流的观点背道而驰,怎么就成错误的呢?”颜琛缓慢而耐心地说,“再者,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是个丑陋、坏脾气、淫秽的女人,我也喜欢你,这是不会因为旁人的评判所改变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灵魂的契合,我的思想与你产生了共鸣,那么,我是你的同道中人,我也当个丑陋、坏脾气、淫秽的男人吧,你会讨厌这样的我么?不肯接受我这个恶劣的家伙的爱么?”
“可是,”杜莫忘反驳,“你并不丑陋、坏脾气、淫秽啊?”
“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蛮不错的人,”颜琛眉眼舒展,微微地笑,“好巧,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女孩。”
“……讨厌你。”杜莫忘嘀咕,主动抱住颜琛的脖子。
颜琛笑着环住她的腰肢说:“好吧,那我比你这样讨厌我还要更讨厌你。”
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从半开的落地窗缝隙吹进来的夏风掀起半透明的白纱帘,廊檐下椰子壳做的夏威夷风铃发出瓮闷的脆响。
灶台的平底锅适时发出一声油爆的轻响,颜琛托住杜莫忘的屁股把人揣在怀里,抱只猫似的,让人坐在自己的小臂上,端着女孩去清理锅灶。杜莫忘稳当地坐在颜琛怀中,两腿圈住颜琛的窄腰,搂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你围裙好脏。”杜莫忘拍他的肩膀,“把我放下来,我穿的睡衣。”
颜琛满不在乎:“给你买新的不就好了。”
“我嫌你。”
颜琛顺手把锅铲放洗碗池里,拧开水龙头一脸受伤:“在我为了咱们这个小家庭付出劳动时这样说真的好么?就算是头驴也得吊根胡萝卜吧?”
杜莫忘哼了两声,没再说话。
颜琛迅速地收拾好锅具,冷掉的煎蛋带着股腥味,颜琛不让杜莫忘再吃,打算带她去附近的西班牙餐厅吃焗海鲜。
“你不可以浪费粮食,”杜莫忘在颜琛试图把盘子里的早餐倒掉的时候阻止,指挥他把东西放冰箱去,“晚上我要用这个煮泡面当夜宵。”
“我们家小猪是个非常会过日子的宝宝,和你结婚我实在是太幸福了呜呜呜。”颜琛说着把剩下的餐点全收进冰箱,“宝宝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确信你是将要和我携手一生的女人。”
“戒指呢?”杜莫忘顺着这个恋童癖的话头说。
颜琛捏住她的手指即答:“我现在用华夫饼给你啃一个来得及不?”
杜莫忘毫不留情地拧他的耳朵,颜琛疼得吱儿哇惨叫,抱着人不撒手,两臂捆着人荡秋千似晃了两下,威胁杜莫忘要把她扔沙发上。
“你要是把我扔出去,我就咬死你。”
颜琛听爽了,脖子一伸露出喉结:“朝这里咬吗?”
“……你的癖好特别怪。”
“我性癖怎么怪了?我姓匹很正常,你是不是歧视匹诺曹?”
杜莫忘彻底对烂话大王投降,她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颜琛能顶着一张矜贵倜傥的混血脸满嘴烂俗梗,老天爷当初到底是怎么给他点的天赋?
颜琛抱着杜莫忘回了房,轻轻放在床上,拿了套干净衣服走进浴室冲澡,杜莫忘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床上翻了个身,跳下来,走回自己的卧室。
她才发现颜琛的卧室和自己的只隔一条走廊,床上除了自己刚才躺过的位置,没有旁人睡过的痕迹,被子和枕头都规矩地迭在床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床榻依旧是她离开时乱糟糟的模样,她又在床畔捡到了根浅色的长发。
颜琛掉毛有点严重。
杜莫忘换下睡裙,从衣柜里拿出造型师帮忙搭配的衣服,也去洗刷干净。
热腾腾的水汽氤氲,眼前白茫茫满是雾,她背对着门口淋浴,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还没发问,浴室门被敲响。
礼貌的两短一长,高大的人影模糊地映在玻璃门上,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层层水雾在浴室里打着旋儿,自带混响一般通透:“您好小姐,客房服务,精油spa,我在外面等您。”
杜莫忘擦干净身子,胡乱套了件浴袍,走出浴室。颜琛往床头摆着精油套装,落地窗前燃起袅袅香薰,是他们昨天在海边买的手工椰子壳款式,摇曳的火光如同一颗小灯笼桔,房间里弥漫着菠萝椰子冰淇淋的清甜味。
颜琛扎了个卷翘的小马尾,一身亚麻短袖衬衫,臂膀结实有力,隆起的饱满肌肉像一座座小山,线条流利弧度分明。他侧着脸,点燃一小块香薰蜡烛,随着清脆的齿轮打火声,半边脸照得煌煌一亮,低垂的眼睫下蔚蓝色的眼眸深得像傍晚霞光浸染的橘子海。
他将香薰蜡烛放到床头柜上,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杜莫忘配合地往床上一躺,两手大摊,颜琛用带着薄荷香草气息的湿毛巾擦手,说:“小姐,我们是正经按摩,您能翻个身吗?”
杜莫忘甩了个白眼,翻了个面,用屁股对着颜琛。
颜琛搓热手,双手合十用体温融化中药精油,握住杜莫忘扭伤的那只脚踝,手法娴熟地按摩。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在脚踝上,他的手掌宽大,带着精油的粘稠感,像贴上热膏药般舒适。她骨缝残留的酸痛被这股化劲的热流熨贴得爽利,只是几个组合的揉捏,伤处发热酥麻,药材精油渗透进皮肤,配合颜琛按在穴位上的巧劲,堵塞的经络被打开,淤血也逐渐散去。
杜莫忘舒服地长叹气,脸不自觉地埋在枕头里蹭来蹭去。
“小姐您之前有尝试过精油按摩吗?如果体验不错可以办张卡,最近我们在办周年庆的活动,优惠力度很大哦。”颜琛堆起笑谄媚,点头哈腰。
这家伙完全入戏了啊!
杜莫忘嘟囔:“我老公管零花钱很紧的,你们这里贵不贵啊?”
“哎呀,不贵不贵,十次全套精油按摩打折才五十美金,还送您一套香薰浴球哦!”
“嗯……这个价钱的话,我老公不会给我办。”杜莫忘睁眼说瞎话,“我老公他搞教育工作,说你们这种按摩都是骗小布尔乔亚的。”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滑腻的手掌顺着脚踝往上,在她小腿肚子处作砍刀状,有节律地刮痧。
“哪有,我们正儿八经靠手艺吃饭,为您祛除身心疲惫,缓解压力,来过的客人都说做完按摩后浑身轻松。小姐您怎么找了个这么吝啬的老公?一张按摩卡都不给你办,这还不离?”颜琛一脸八卦,“我们店和很多度假酒店有合作,认识不少年轻英俊又出手大方的富家公子哥,欧美人亚洲人混血纯血都有,小姐您要是有兴趣,给您介绍几个?”
“……你们不是正经按摩吗?还兼职拉皮条。”
按摩的手换成了两只,她的浴袍下摆被拉起,炽热的大掌挪到了大腿,火热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她的肌肤,烫得杜莫忘起了层鸡皮疙瘩。男人手掌的虎口卡在她的腿根,掌根摁在腿肉上打着旋儿,杜莫忘的身躯随着力道在柔软的床垫上前后摇晃。
“怎么能说是拉皮条呢?我这是不忍心看您这样美丽柔弱的可爱小姐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啊!”颜琛义正严辞,“力道如何?要不要再重一点?”
“哼。”
颜琛微微笑了,手继续往深处探,触及到一片柔软,发现杜莫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