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府掌门首徒,单守杰自小便得天下珍宝,何曾委屈过自己,不是看在凌骅面上,定要将身下人肏到满口求饶才是,再敢胡言,还要挨肏。他急切地摸着荆益的脸庞,忽然便有了一计,他将手伸进男人口中,快速施法,将眉间一只天眼打开,瞬间又闭了眼。
这一眼,耗去他大半灵气,单守杰微喘了几口气,兴奋地加快了顶弄。他望见荆益通体粉红,果然如海棠般娇艳,秀眉横黛,美目流波,正痴迷的望着自己。单守杰扬起唇角,低吼着射出了元阳。几股精液射在小穴里,他便泄了力,趴在男人身上喘气,嘴唇碰着他的乳头,也痴痴地舔了起来。
荆益将手放在男人后背,默默为他按摩,一面开始吸收那股元阳。单守杰不曾有意向他倾泻灵气,但那元阳实在滚烫,好在他经验娴熟,把那灼热灵气炼化,混进自己金丹之中。
随着灵气进入,荆益长久发出隐痛和冰凉的金丹才温暖起来,向四方经脉中散发热气。不多时,元阳已被吸收干净,荆益的金丹光彩熠熠,暗红的纹理逐渐长成,与蓝色波纹纠缠。
荆益这样行事,不免自嘲起来。若日日有此等灵力灌溉,他才能活命,但这卑劣手法,怎逃得过天道法眼?荆益常常忆起金丹天雷,深觉那痛楚是上天看他卑劣,故意惩罚。荆益摩挲着男人发丝,这般下去,元婴天劫该如何度过?
单守杰缓过气来,索性解开了黑纱,他与身下人对视,一抹红晕浮现在两颊。他俯下身亲吻男人脸颊,正要说些体己话温存,却被荆益躲过。
“师兄好生厉害,叫我叹服。”荆益平淡地赞道,他伸出手,将那浸湿的道袍取回放在单守杰手上,牵引着他的灵气,顷刻将袍子烘干。
单守杰在那胴体上稍作流连,低头感受着男人的水灵根,捏着口诀,将一抹神识钻入男人手心。荆益觉得手中滚烫,缩回手一看,一只展翅的雄凤金纹,俨然刻在他的右手中。
“你拿这金纹唤我,我即刻便到。”单守杰自信一笑,他早在两人贴身时,便知男人金丹受损,虽不知何事,但这损伤定是他自荐枕席的缘由了。单守杰自信一代人中,无人出其右,荆益不会拒绝与其双修。
“但你不似善于此道的样子,只泄了一次便气喘吁吁,我看不是长久之道。”
“那是你蒙着我的眼,我要开……我现下便能再来一次!”
“何必辩驳,你我并不认识。”
“不不不,我很认得你。”单守杰眯着眼,将腰带递给男人,他曾见过沉礼卿趴在男人身上的样子,终究是好奇那是何种痴迷,才上了心的。他看着荆益整理衣冠,静下心来,感受体内不断流动的灵力,静静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