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他亲了亲她,心软下去,“乖,你看会电视,我去做饭。”
霍琼霎不想和他分开,他只能抱着她,像抱女儿一样,他们一起进厨房。一顿饭做了两个小时,做到一半,霍琼霎坐在桌上,他埋在她双腿间,吃她下面那张嘴,唇舌并用,她一边叫一边说不要了。
他也懒得理她,把她伺候舒服了,早早回房间睡觉。
礼拜天的晚上,孟雨发来短信:我回去了。他没回复。过了会,电话响起来,霍琼霎问谁啊?他说不认识,随即将手机关机。
霍琼霎在他怀里,没有疑心,她似乎向来对他没有疑心,她不介意他认识她之前的过去,也从不过问,她也不太在乎他身边的一些女性友人,因为他无时无刻和她在一起,从不分开。
而如今,霍琼霎的思绪有一半被解雨臣占据,她强迫自己去忘掉解雨臣,去忘记这一段记忆,戒断反应强烈,前一晚发疯,后半夜就抱着他痛哭。在这种状态下,霍琼霎不可能有多余的精力、注意力分散给其他事情。
这段时间,彼此都精疲力竭。霍琼霎需要强烈的安全感,需要他无时无刻陪着她,这让他有时近乎喘不过气——因为她会痛哭,会歇斯底里。让他们伤痕累累,两败俱伤。
他不知道究竟要持续到何时。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但忍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在她又拽着他和他打架,又抱着他哭着道歉时,那天晚上,他第二次联系了孟雨。他感觉心被撕裂成一个巨大的空洞。这并非是麻木,而是愤怒。
时间已过去半个月,他几乎从不回孟雨的短信,寥寥数语,但放任对方给他发消息,发照片。她很少打扰他,发消息的时间都在半夜,有一张照片,是她抱着一只小猫的侧影。
孟雨发的是:关老师,这是我经常在喂的猫,是不是很可爱。你和她最近过得好吗?
这两条消息在两天前。
他问她:你能过来么?
很快得到回复。
孟雨说:我明天就来。
依然在机场旁的酒店,这一次,他不需要找借口,因为前一晚他们并没有睡觉,霍琼霎已经累的睡过去,一时片刻不会醒。
他很疲惫,但精神异常亢奋,亟待一个出口发泄、必须要一个方式解决此刻的愤怒。这一次,他粗暴非常多,让孟雨跪在床上,一边干她,一边扇她屁股,他每打她一下,她都会尖叫,身体都会收缩,给他强烈且眩晕的愉悦。
女孩子在他身下哭,又害怕,又想去抱他,说她好想他,说她一直在等他联系她。
他出来了一次,抱住她,亲她,问,“你不生我的气么?”
“不生气。”孟雨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疼吗?”
她扭捏着:“……屁股疼。”
他从她腰摸下去,孟雨埋进他怀里,憋了一会,终于憋不住,“你和她吵架了吗?”
“嗯。”
“……你脖子有血迹。”
“昨晚被她抓破了。”
孟雨亲他脖子,擦掉眼泪,“为什么啊?她为什么要这样?”
他依然没告诉她为什么。
霍琼霎像个定时炸弹,而孟雨就像糖衣炮弹,就像温柔乡,即使他冷落她,伤害她,这个女孩子依然不会怪他,不会讨厌他,不会在一气之下从此断掉联系。这样的畸形关系,在心理学上有一个专有的名词。
这似乎就像性虐待,她把第一次给他,他若即若离,忽远忽近,又给她无与伦比的性高潮,对于心智不成熟的女孩来说,毒品似的上瘾。
他爱他老婆,但他逐渐开始回应孟雨。有些男人,能将性与爱完全分割。他不属于这一类男人。如果需要性,需要发泄,他完全可以去嫖娼。但这种快餐类的性不能为他此刻的境遇提供任何帮助。
他不能离开霍琼霎,但他同样需要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能够给他霍琼霎给不了他的东西。
那么这又算什么呢?
那天下午结束,他带着孟雨,先是去杨公堤上一家饭店吃饭,接着,带她去了趟郭庄。这是他中学时期常会和同学来喝茶、看人下棋的私家公园。透过一道屏风,能看见西湖外湖的景色。
孟雨之前随家人来过,一路上叽叽喳喳,谈天说地。想去抱他胳膊,又意识到什么,有意无意和他保持距离。他给她买了支冰淇淋,她笑起来的样子比她哭的时候漂亮,像热恋中的少女,他情不自禁看她,为她拍了张坐在景苏阁、背靠西湖的照片。
他把这张照片保存了下来。
他开始回应孟雨,开始回复她的短信。孟雨并不经常打扰他,他同样克制。她会告诉他,自己在学习中遇到了什么问题,今天和同学去了哪里玩,吃到了什么合口味的餐厅,又抱怨北京的雾霾天为什么让人这么难受……
某天晚上,孟雨拍了一张高数试卷发给他,撒娇:好难啊,头要秃了:(可以帮我写作业吗?
他说:你太高估我了,我看不懂。
孟雨:扮猪吃老虎。
他:多少年前的事了,已经全部还给老师了。其实我大学经常翘课。
孟雨:哇,你还真的挺叛逆嘛。
孟雨又问他,明天过来找他的时候,可不可以带她去他大学逛逛。
他说,我不确定门卫会不会放我进去……
他发完这条短信,霍琼霎在浴室叫他,让他进来一起洗澡。他把手机关机,走进浴室。
时间已过去大半年,往事历历在目,近在眼前,又像已经脱离他们的生活,成为生命中一个难以愈合、偶尔会隐隐作痛的伤口。这道伤口就在那里。只要他们不去提,不刻意回想,就不会触动这段往事。
他不会提,霍琼霎也不会提,他们默契的叁缄其口。霍琼霎已经摆脱了她的阴影,她像是彻底放下了解雨臣——至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和好如初,如多年前般亲密无间,密不可分。
而他与孟雨的关系,也逐渐从追逐与被追逐、承受与发泄的畸形关系中脱离。孟雨每个礼拜,或间隔一个礼拜会来杭州找他,他有时和她做爱,有时带着她去四处逛逛,两人一起天南海北的聊,孟雨非常聪明,专业性知识丰富,在她没有被感情蒙蔽大脑的时候,她条理清晰,逻辑性强,能够与他讨论很多专业问题。
他从不对她说“喜欢”、“爱”这类有关感情的话题,而她也从不过问。
他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除了一个问题——在他不在身边时,孟雨有时会有难以忍受的夜晚,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聊一些敏感话题。
意外发生在某一个晚上。
其实那个晚上很寻常,他在浴室洗澡,手机在沙发充电,没有关机。有电话进来,霍琼霎在看电视,没接。
第二个电话进来,霍琼霎想了想,大概是他的某个客户晚上有要紧事。她接了。
“你好。”霍琼霎道,“哪位?”
“……”
“有事么。”她又问。
对方把电话挂了。
霍琼霎困惑,打算把手机放回去,但她忽然莫名其妙、鬼使神差地产生了一种好奇,这让她重新打开他手机。
打开通话记录,这是一个归属地在江苏苏州的手机号,没有任何备注。她随便滑了滑,这个号码出现的比较频繁,而且颇有规律,总是发生在礼拜五晚上,或者周末的中午。
……周末的中午?
吴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