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反复碾磨。顶端茱萸早已硬挺,她正被弄得浑身发颤,而身下那阳物又开始使坏,动作便愈发凶狠,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汩汩春水。
“你摸摸看…”他带着她的柔荑按上自己饱胀的乳团,“这样压一压,说不定就有呢?”话音未落便是一记狠掐,这般掐乳加颠腿,简直要她命脉。
“啊啊你下流!”她羞愤交加,却被他强行带着抚摸自己发胀的乳肉,而腿心处那肆虐的律动越发猖獗,竟似要往死里弄她,宫口都要被肏开了。
“不乖。”他低笑着惩罚般加重力道,然后又是一阵猛送厉抽,阳根次次直捣花心,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她的情穴儿几欲倾颓,身子连丢了几次,湿了香被,整个人酥软如泥地挂在他臂弯里,带着哭腔的媚叫一声比一声弱。
“啊啊轻点受不住了”
“爷伺候得你可舒服?”
“畜生!肏得要死了”
“你这小淫妇嘴倒是倔得很。”
“你再这般狠弄我,我绞断你!”
“来啊!看谁先讨饶!”
“”
“趴稳了!爷要往死里顶了!”
“混账!!!”
男人掐着她腰胯又连干了几发,粗茎在泥泞小穴里进出得水声四溅,直到滚烫浊液尽数灌入花心,这才餍足地抽身而退。
可这般大的动静,外头却静得出奇。原是仆人们都聚在后院忙活着,谁也没发现这主屋里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