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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2)

剑铮道:“属下查到他在荣德镇出现过,正顺着线索往下找。”

没想到剑铮给的药挺好用,到下午苏槐忙完桌上公务,站在架子前洗手时,他往盆中水里看了一眼,就见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了。

陆杳也没好到哪里去,昨晚熬了一晚上,她在锦瑟院里缓了一上午,才慢慢恢复些许精力。

而她脖子上,也明晃晃的是苏槐留下的咬痕和吻痕。

朝暮馆的姑娘们瞧见了,兴奋得要死,虽然不是她们自己的功劳,但能留宿相爷把相爷收录到朝暮馆的恩客名册中,也是非常激动人心的一件事。

姑娘们就心驰神往地问:“公子,相爷功夫怎么样?看来昨个晚上定是激烈得很。”

姑娘们又粉拳紧握,没羞没臊:“原来相爷是喜欢女人的!能让他破戒,真是想想都刺激!”

“那样的男人,长得俊美,身份尊贵,在床上又十分威风的话,可真是太完美了。”

后来陆杳自个对着镜子照了照,照得眼皮直抽。

她脖子一侧几乎整个都是深浅错落的痕迹,再稍稍拨开衣襟看了看自个脖颈和锁骨,全是狗男人的杰作。

他咬得不轻,陆杳伸手摸了摸,还隐隐作痛。

就她这副样子,要是跟她们解释,她和苏槐没发生那些,别说她们不信,就连她自己都不信。

虽然最后没成事,两人也还没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坦诚相见,可那狗男人的狗爪子,却将她衣裳底下摸了个遍。

吃亏他是一点不肯吃,但占便宜他数第一。

昨晚听了她的琴,他若是平心静气,过个一两日紊乱的气脉归正倒也相安无事,可他昨晚气血运行得过快,今天就有得他好受的。

陆杳一边打开瓷瓶对镜抹药,一边真诚地想,他要是就此走火入魔,一命呜呼,那就太好了。

白天的时候苏槐面上跟没事儿人似的,可他内里一直乱着,火烧火燎。直到夜里回到家,他方才静坐下来调息。

几度压下喉头翻滚起来的腥甜,等他调息完,周身衣衫也浸着一股濡湿的汗意。

后来陆杳在朝暮馆里安稳度日,苏槐没再来找她。

她得空向楼里的姑娘打听:“苏槐今天死了吗?”

姑娘掩嘴娇笑:“怎么会呢,相爷要是死了,那京城里可就起风雨了。”

陆杳遗憾地叹了口气。

姑娘道:“公子是不是想念相爷了,要不要差人去相府给捎个话啊?”

陆杳一脸郑重道:“还是不要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太累,意外猝死。”

姑娘又一番娇羞:“相爷位高权重肯定是真忙,真是让人心疼!公子和相爷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

陆杳:他那张脸已经受欢迎到让人无原则追捧了吗?还有,她们是怎么理解出她和苏槐感情好的?

人傻钱多的主儿

话说清乐郡主被关在家里禁足,但还是有人给她传消息。

她得知苏槐竟去朝暮馆宿夜一事,气得火冒三丈。

她义兄平日洁身自好,哪有过这种事,而且他从朝暮馆出来时脖子上还带着吻痕!

一定跟那个贱丨人脱不了干系!

没想到人都被她卖进青楼里了,她居然还能够把她义兄给勾引了去!

清乐郡主便叫了人来,吩咐道:“去给我找人,专找那些又丑又恶心的男人!”

于是好些日子,朝暮馆里就接二连三地来一些歪瓜裂枣,不缺钱,指明要找陆杳伺候。

可连陆杳的面儿都没见到。

鸨妈依然是笑脸迎人,道:“真是不凑巧,那位姑娘怕是不能接待你们了。”

那些人道:“这青楼里的姑娘不都是给人挑着玩的吗,有什么能不能!”

鸨妈道:“话虽这么说,但那可是相爷专属的姑娘,几位客人确定要找她?你们动了相爷的人,回头他要是追究起来,朝暮馆可不替你们兜着。”

几个歪瓜裂枣一合计,相爷他们哪得罪得起,真要是动了他的女人,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人给钱让他们来嫖,他们也没想到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

不过虽说是指定了让他们来嫖谁,可又没人瞧着,他们一合计,还是保命要紧,就去找其他的乐子。

乐完了回去复命,就统一口径说玩的就是雇主要求的那个女人。

为了让雇主满意,歪瓜裂枣还编了一套说辞:“那个女人哭着求着我们饶了她,但还是给我们轮番爽了个够。到最后她爬都爬不起来。”

清乐郡主也是懵懂又天真,禁足期间听说她找去的人将那贱丨人玩弄了无数遍,心里是痛快得不行。

进了青楼不过就是个妓女,她义兄去宿了一次夜又如何,真要是喜欢那妓女,早该把她带回府里了。

结果还不是只去了一次就忘了。

外面那些肮脏龌龊的男人一找一大堆,谁都能把她玩烂。

等后面义兄想起她来,她早就已经是只被无数人穿过的破得不能再破的烂鞋了,脏透了,到时候义兄多看她一眼都嫌脏了眼。

陆杳偶尔会到前边来走走,看见几个歪瓜裂枣进了朝暮馆大门,也不像第一次来时那样指名点姓,直接就寻欢作乐去了。

这哥儿几个能遇到清乐郡主这样的雇主,估计睡着了都要笑醒。

比毕竟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人傻钱多的主儿。

陆杳倚在栏杆上瞧了一会儿,转身准备回后院,迎面就遇上阿汝身边的丫鬟铃铛。

铃铛愁着一张小脸,见了陆杳,忙行礼道:“公子。”

陆杳挑眉道:“这脸都皱成苦瓜了。”

铃铛道:“公子就别取笑我了,我家姑娘这几天遇到个难缠的客人,可不愁死了。连着几日他都来霸着姑娘,姑娘的熟客都问起过两次了,姑娘都腾不开身。鸨妈让姑娘赶紧打发了他哩,可他就是块粘人的狗皮膏药。”

阿汝是花魁,她的熟客名单,在这京里非富即贵,轻易得罪不起。

陆杳道:“那将难缠的客人叫人请走不就是了。”

铃铛凑过来小声道:“也不能直接请走,那可是位金主儿,约摸外地来的,出手阔绰得很。几日前他第一次来,一见到我家姑娘,就要姑娘相陪。”

不等陆杳多问,铃铛一股脑全道来:“还以为是个色欲熏心的家伙,可他叫了姑娘相陪后,又没任何事,就是处处对姑娘以礼相待,只让姑娘给他弹琴,唱歌,讲故事。”

陆杳道:“倒是个奇人。”

铃铛道:“公子肯定想不到他让我家姑娘唱些什么歌。”

陆杳:“什么歌?”

铃铛道:“唱他家乡的乡谣,起初我家姑娘不会,还是他一句句教的哩。我家姑娘给他讲故事的时候,他就依偎在姑娘怀里。

“可姑娘就是再多的故事,也禁不住他天天来呀,这几天白天姑娘空闲时间不是用来练舞练琴,光用来看故事书了。”

铃铛又神秘兮兮道:“公子肯定不知道他把姑娘当谁了。”

陆杳想了想,随口猜道:“难不成当他娘了?”

铃铛面露惊奇道:“公子怎么知道!他后来说第一眼见到我家姑娘,姑娘就长得像他的娘!”

铃铛又道:“那位客人最喜欢吃的米糕了,说是他娘以前经常给他做,我得赶紧去拿,公子,我先去了啊。”

人格有点缺失

陆杳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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