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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1 / 2)

她总不能让他在这野,后院自己的住处更加不可能回,最终陆杳脚底抹了油也没能溜得成,没好气瞪他一眼,道:“去房间!”

最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前边去。

陆杳想尽量离他远些,所以走得快些,可她回头看时,奸佞还是离她不远不近。

在经过一方池塘边时,陆杳忽觉腰间一动,她循着一看,见自己佩的香囊又被这厮给捋下来了。

她看见苏槐随手就给她丢进了池塘里。

陆杳道:“你是有病吗专丢别人东西?”

苏槐道:“我闻着不喜欢。”

陆杳道:“你不喜欢你可以选择不闻。”

苏槐温柔看她一眼,道:“所以我扔了。”

陆杳道:“我闻着你也不喜欢,要不把你也扔进去?”

苏槐温声道:“你可以试试。”

陆杳想,要是以前,她必须肯定要这么干,可现在要是干得赢他还用得着这么窝囊么。

两人回到前堂,进二楼房间。

阿汝有些不安地坐在琴架前,剑铮正一丝不苟地看守着。

看见陆杳和苏槐回来,阿汝暗暗松了口气。剑铮杀气太重,阿汝真怕他突然就拔剑削她。

苏槐牵了牵衣角在软椅上落座,陆杳赶紧去点香。

苏槐便看着她点香的动作,阿汝亦是循着他的眼神往陆杳那里看了一眼,很是上道,周旋道:“相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需求?是想听曲还是想品茶闲聊?”

苏槐道:“听说六姑娘的琴能让人酣然一梦,梦里还快活得要死。”

这话一出,房里便是诡异的安静。

还没有很快活

等陆杳点完香,回过头来,发现苏槐和阿汝都在看着她。

陆杳对苏槐道:“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六姑娘,我初来乍到,只是个打杂的。”她对阿汝点了点下巴,“她才是。”

阿汝:“……”

苏槐转眸看向阿汝:“你是?”

阿汝不敢承认,但也不能否认,只道:“相爷说的都是外面谬传的,来这里的客人只不过是因为身心放松,所以才能够酣然入梦。”

苏槐道:“听了你的琴能使他们身心放松?”

阿汝忙道:“小女不敢夸大其词,这个因人而异。”

苏槐便道:“那便弹来听听,看看能不能把我听睡着。”

阿汝正准备调弦试音,苏槐忽又道:“若不能使我快活。”他话说一半,却又不说了。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后半句脑子想想都知道,若是不能使他快活,她也别活了。

阿汝平时虽然应酬了许多京中显贵,可对这相爷还真没打过交道。

都晓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上午那客人不就被他揍得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吗?

所以阿汝调弦的手一抖,蓦地发出个杂音。

苏槐似被扰到了,抬眼看她,那眼神看得她背脊一凉。

陆杳道:“相爷讲点道理,她都说了因人而异。”

苏槐道:“你看我是讲道理的人吗?”

阿汝本来琴艺了得,可在苏槐面前发挥得有失寻常水准。

陆杳见她额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想必压力很大。

苏槐闭目养神,听着听着,温和的嗓音开口道:“打杂的不去帮帮六姑娘吗,她吵得我很不舒服。”

阿汝脸色白了白,道:“相爷见谅,是小女学艺不精。”

陆杳本不想在他面前动手的,怕让他觉出端倪发现上回她用琴声阴他,便让阿汝随便忽悠忽悠就算了。

大不了也就是没传的那么神乎,让他失望而归罢了。

可偏偏奸佞逮着不放。

陆杳看不下去了,只好走到阿汝身边,阿汝如获大赦连忙起身让她。

陆杳一边坐下,一边手里挑弦,弦音跟着轻颤,顿时音律就又是另外一种风骨。

苏槐一听就知道,是换了个人,像换了把琴似的,连音色都跟着变了。

调子极为舒缓,听了让人身心舒服。

一旁的剑铮都露出些不可思议的神情来。

她不是乡下来的女子吗,为何弹得比朝暮馆的花魁还要好?

剑铮一个俗人,自是听不懂这里边的功底深浅,但他耳朵会分辨,哪个听起来更舒服。

确实没一会儿,他便浑身舒坦得想要昏昏欲睡。意识到这一点,剑铮立马打起精神来。

苏槐没睁眼,但人清醒着,道:“不是说不会弹琴吗?”

陆杳道:“这里有的是姑娘会琴,我耳濡目染,跟着学呗。”

一曲末,苏槐终于睁开眼,没有睡着。

陆杳也没指望让他入睡,像他这样的人,功夫越深,意识力便越强,轻易是控不了他心神的。

她若是强力控他心神,立马就会被他发现。

房里余音绕梁,苏槐看着陆杳,真是洞察力惊人,一语中的:“上回听了你的琴,与这回感觉不同。”

看吧,只要她一动手就容易暴露。

但陆杳不能承认,道:“是吗,那可能是相爷的心境有所不同。上回相爷一心来嫖,肯定就听不太进去。”

苏槐道:“我回去以后身体不适。”

陆杳:“那肯定是前晚你太兴奋。”

后来苏槐丝毫没有去意,让陆杳继续给他弹琴,弹到他睡着为止。

阿汝见状,莫名觉得自己杵在这里竟有些碍事,于是找个借口遁了。

阿汝走后,剑铮就觉得自己杵在这里更碍事,于是也出去了。

陆杳就一首曲子,反反复复地弹。

奸佞就是不睡,他不睡也就罢了,他还听不吐,她弹都要弹吐了。

每当她弹至尾声时,奸佞就让她继续。

陆杳道:“你到底想怎样?”

苏槐倚着椅背,道:“还没有很快活。”

陆杳咬牙道:“想快活是吧,得加钱!千两银子,我保准让你很快活!”

苏槐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快活了。

陆杳道:“你不想给钱是吧,不给钱还想白嫖,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苏槐含情脉脉道:“我又不点别的曲子,加什么钱,你就这一首曲子给我弹到天亮。”

陆杳是明白了,他找什么快活啊,他纯粹就是不想让她快活。

陆杳弹得手都抽筋了,最后气得拔下自己的发簪在琴弦上乱划一通。

等她抬起头来看时,发现奸佞……睡着了?

果然贱骨头就是贱骨头。

她好好弹琴引他入睡他不睡,她乱弹一气的时候他睡得还挺香。

哪位是六姑娘?

陆杳偷偷摸摸开门出去,一出门口就看见剑铮还杵在外面。

剑铮见她出来,便问:“主子呢?”

陆杳黑着脸道:“死了。”

剑铮立马利剑半出鞘横她当前,陆杳白他一眼,道:“睡死了。”

剑铮往门里看了一眼,见主子阖眼倚睡,气息虽轻,但还是能察觉到些许。

陆杳道:“真是好狗配好狗腿子。”

说罢她拨开剑铮剑刃,就扬长而去。

陆杳回到自己锦瑟院洗漱完躺在床上时,无比的郁闷,再有两个时辰不到就要天亮了。

苏槐消停了几天,后来又到朝暮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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