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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陆杳咬牙道:“你这样让我怎么进?”

苏槐道:“你可以走着进,躺着进,横着进竖着进,我打断你腿了吗?”

陆杳:“……”

陆杳道:“你是想让我没脸见人。”

苏槐抬起头看她,忽而笑得邪气,“那就把脸蒙上,不要见人。”

非弄死你不可

陆杳望着他的眼,蓦地就明白了什么,声音里卷着沙哑,道:“你是不想我见人,才这样整我?你是怕皇上看上我怎的?”

苏槐没否认,道:“不能让他看上你,也不能让你有机会飞黄腾达。”

陆杳道:“我碍着你了么?”

她凭心而论,她好像没有妨碍他任何事吧。这厮用得着这么处处跟她过不去吗?

苏槐道:“眼下没碍着我,但也不能不防。你若是爬上龙床,一朝得势,不想整我?”

陆杳心想,那还真想。她要是翻身了,首先第一个搞的就是他。

陆杳嘴上道:“相爷真会开玩笑,谁能整得过你?”

苏槐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如情人般呢喃道:“但不可否认,女人的枕边风厉害。”

所以他这般对她又亲又咬的,就是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等明天进宫,别说勾引皇帝了,她还是要点脸的,怎么也得把自个遮严实了。

何况她本来也没有念头引起皇帝的注意。

苏槐手掌温热,抚上她的腿时,陆杳当即浑身发毛。

陆杳不可置信道:“我都这样了,肯定没机会去吹枕边风,你还想怎样?”

她呼吸不定,整个人泛着些潮意,还是抵不过他身上气息带来的影响,她一点点脱力,在他面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苏槐的手十分修长有力,所至之处,他似乎欣赏着陆杳的表情,道:“青楼里不就是这样玩的?”

陆杳道:“我谢谢你,托你的福,我现在是个青楼女子,接过许多的客,你最好别碰,免得脏了你!”

苏槐手下没停,眼神诡谲,道:“我看看有多脏。”

他这人是这样,只要他想摸,管她接过多少客。只要他想要,管她是青楼女子还是良家妇女。

“你起鸡皮疙瘩了。”这像是一个让他来兴的因素,说着他还真抚了上去。

陆杳顿时抽了口凉气,整个身子一僵。

继而她全力想动手抬腿揍他,只可惜没两下就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再动作不得。

陆杳面染烟霞,身子绷得紧紧的,她哑声道:“苏槐,等老子好了,非弄死你不可。”

苏槐听她咬牙切齿的话,听得似乎很满意,他道:“我等着。”

他看了看陆杳那恨不得扒了他皮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无限温情道:“我这手要么拿批红的笔要么拿杀人的剑,还没这样伺候过女人,你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满足的意思吗?”

陆杳气得狠了,道:“苏槐,我丨操你妈的。”

苏槐起了身,站在床边,手里缓缓整理自己的衣袍,垂眼看她道:“我妈不在了,要不要送你去她坟头?或者我来替她也行。”

说着,手里才理好的衣襟又作势要宽下。

陆杳也不是什么犟骨头,见状道:“我收回刚刚那句。”

苏槐多少有些收敛,毕竟上次从她这里回去以后就吐了血,他暂时还不确定到底是因为身体兴奋还是因为其他。

如若不然,今晚还能就此作罢?

最终苏槐打开房门时,已是一副衣着整洁之态,他容色淡淡,不沾烟火一般,颇有几分清心禁欲的况味,仿佛方才在房里他只是跟陆杳谈了谈人生,丝毫没发生过其他。

陆杳看着他的背影想,所谓衣冠禽兽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关起门来撕她裙子、像条狗一样咬她,开门以后就一副衣冠楚楚的国家栋梁模样,真是恬不知耻。

对,他就是条野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陆杳满身汗意,肌肤依稀都透着绯色,只是房中昏暗的光线很好地掩饰了去。

他开门时新鲜空气流进来,她也跟着得了口活气。她伸手拉过衾被掩身,青丝堆枕,桃花眸里浮光点点,像星火似的仿佛要从眼角坠落出来。

她是属于那种越看越美的女人。

尽管她遮掩得严实,可她不知道光是她那张脸那双眼,此时此刻就显得极是香。

苏槐苏槐冷不防回头看她,饶有兴味,道:“你何不骂出声来。”

陆杳道:“我哪有骂你,我在祝福你。”

苏槐看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睛,眼帘稍稍一低,又看着她的唇,蛊惑一样问:“祝我什么?”

当然是祝你英年早逝,难不成还祝你步步高升吗!

陆杳嘴上道:“肯定是祝你好的。”

苏槐转回头去看着门前樱花,蓦地又问:“都说你跟行渊有关系,是吗?”

陆杳道:“那是谁?虽然我是乡下来的,但在来这里之前,我可是个清白姑娘。”

苏槐道:“我没说他是个男的。”

陆杳眨眨眼,道:“听起来不是男的吗?就好比你苏槐的名字,难不成听起来像个女的?”

苏槐道:“明日到我府上候着,我不想多跑一趟。”说罢他抬脚出了她的房门。

他不想多跑一趟,那他今晚专程来一趟就是为了整她是吧。

陆杳阖着眼,真是多看一眼这畜生都觉得胀眼睛。

她清晰地听着苏槐的脚步声走出了她的院落,他的狗腿子跟着一起。

剑铮后脚跟着苏槐走出院子,苏槐淡淡道:“把门关上。”

剑铮便一丝不苟地给关上了院门。

苏槐前脚一走,陆杳当即吃力地从床上翻起身,随手拢了拢散乱的衣裳,赤脚走到琴架前。

琴架上放着一张琴,她伸手就朝弦上探去。

苏槐还没走远,她若是奏琴,他定能听见。她这会儿要是使出全力,应是能让他走火入魔,说不定能干死他。

这样想着,她指端一挑,倏而流出一道弦音,听似悠远却暗含力道,仿佛空气都跟着震颤。

月色打落窗棂,依稀将她的指甲淬得莹莹粉亮。

院子外面正走着的剑铮毫无防备,听到这一道音,整个心神倏而为之一荡。

苏槐脚下一滞,没再继续往前走。

他神情不定。

墙里樱花细细碎碎,随风越过墙头,落在他的衣发上,极有股缱绻味道。

若要是干不死呢,陆杳想,干不死他,他能立马折回来把自己干死。

而且毫无疑问她会暴露,他肯定能猜到上回他身体不适大抵是因她的音律而起,那这仇就结大了。

权衡之下,陆杳最终还是缓缓收回了手指。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谁叫她暂时还干不过他,还得仰仗他的鼻息行事。

否则明天连皇宫都进不去。

苏槐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后续,方才继续抬脚往前走。

陆杳赶紧去泡个冷水澡。

身上仿佛都是他留下的味道,久久洗不去。

等她从冷水里钻出来,擦干了身子,点灯对镜一照,又把苏槐那野狗里里外外都骂了一遍。

她伸手摸了摸自个脖子,是他的咬痕,还隐隐作痛。

从脖子往下,是狼藉遍布。

她先拿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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