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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1 / 2)

这敬王要是跟奸佞交过手,应该就能明白,这疯狗一旦疯起来,他什么事干不出来。

这也侧面的证明了,她对于这疯狗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要是能用她来羞辱敬王一番,他肯定还乐见其成。

他但凡要是稍稍在乎一丁点她的名声,就不会闹大。

可看他让剑铮把门打开,告诉众人敬王就在这里,弄出这么大阵仗,把全朝暮馆的人都招拢过来聚集在外面了,就他这样的行事作风,他还怕把事情闹开吗?

苏槐看了一眼房外人头攒动,道:“现在人人都竖着耳朵等着听敬王佳音,怎么不弹了?”

敬王的随侍怒不可遏,手里把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陆杳看着他应该很想往奸佞脸上来两下。

随侍道:“王爷的琴岂可随意弹给旁人听!”

苏槐道:“人都来了朝暮馆,还在朝暮馆里抚琴,朝暮馆里人迹这么混杂,却说不随意弹给旁人听?”

外面的人迟迟等不到琴声,不由躁动道:“方才还有琴声的,怎么又停了?”

“敬王爷惊为天人,能听敬王爷再弹奏一曲,我们三生有幸!”

“就是,敬王爷再弹一曲吧!”

今日若不听到琴声,这一时半会是不会散场的了。

说不定闹急了还以为是有人假传敬王在此的消息,他们非得进来探个究竟了。

遂,敬王还是素指调弦,又弹奏了一曲。

曲声一起,外面就逐渐安静了下来,直至最后鸦雀无声。

一曲罢后,外面响起了异常热烈的掌声。

“再来一曲吧!”

门外楼间走道,都拥堵得水泄不通。

敬王一连弹了两三首曲子。

他弹曲之际,还是他的随从跑回到使馆,叫了兵差队伍过来维持秩序。

于是乎众人这才被驱散,敬王在侍从的护送下离开了朝暮馆。

他人一走,这雅室里外顷刻变得冷清。

有账慢慢算

陆杳抬头就见苏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道:“你这么看我作甚,真的只是偶遇!”

苏槐道:“曲子好听吗?”

陆杳想,有时候也不怪她老是骗他,关键他总问一些送命题,她能怎么回答?

回答不好听吧,他肯定觉得她口是心非;回答好听吧,她肯定也快玩完了。

所以陆杳就反问道:“相爷觉得好听吗,是他弹得好听还是我弹得好听?”

苏槐再看了她一会儿,那眼神让陆杳觉得他估计是在想让她怎么死,陆杳又道:“相爷放心,我还没想找下家。”

随后,苏槐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回头见陆杳还坐着,道:“等什么,还等着我走了以后他会回来找你?”

陆杳白了他一眼,她只是单纯不想跟他一起走。

最终她还是不得不跟着他一道下楼出门。

这时朝暮馆里客人多了起来,两人穿梭其中,陆杳还刻意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前后踏出了朝暮馆的大门。

朝暮馆门前,正有小厮举着火竿子,点亮了那一串串的火红灯笼,将这初初笼罩下来的夜色映照得旖旎又华艳。

门前停靠着马车,苏槐二话不说,回身拎着陆杳就塞进了马车里,命令剑铮:“把她送回去。”

陆杳愣了愣,狗男人不回?

她一拂开窗帘,便看见苏槐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陆杳对剑铮道:“要不你跟着你主子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剑铮道:“主子让我送陆姑娘回府,我就得送到。”

顿了顿他又道:“今日主子事情多,还没忙完,听说陆姑娘跟敬王在一起,急急忙忙就来了。这会儿主子还得回公署把剩下的事处理完。”

陆杳支着头,看着窗外,马车穿过寂静的巷道,上了一条比较冷清的街。

她道:“我跟敬王又没做个什么,他急什么,着急来捉奸吗?”

剑铮硬声道:“那敬王可不是看起来的这么简单,陆姑娘最好不要与他走得太近。”

这厢,苏槐回到公署挑灯做事,还没一会儿,就有影卫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堂前,冒着冷汗跪地道:“主子,锦瑟院那边……人不见了。”

剑铮把陆杳送到相府门口,就又调头回公署;陆杳回了后院,相安无事,用过晚饭后在房里弄了会儿药材,到了睡觉的点儿便洗漱了就寝。

也不知半夜里什么时候,陆杳陡然感觉身后一沉,还没来得及睁眼,熟悉的气息钻进鼻子里,紧接着下一刻她便被人压在了身下。

这狗男人压得死紧,两人争执了一会儿,气息就缠在了一起。

最后陆杳还是睁开了眼,看见苏槐与她咫尺相对,若有若无地碰到彼此的鼻尖。

苏槐道:“今日跟质子处得还开心吗?”

她就知道,照他睚眦必报的狗脾气,白天那点事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他要等他忙完了事情以后,再回来找她算。

陆杳被他压得慌,道:“我都跟你说了,今天只是偶遇。”

苏槐道:“偶遇你跟他独处一室这么久?偶遇他弹琴给你听?要是偶遇你进那间屋子做什么?”

陆杳有些火了,道:“那间屋子怎么了,那间屋子哪里得罪你了?”

苏槐道:“你要是对他没有意思,为什么进去了那么久都不出来?”

陆杳道:“哪有很久,就一盏茶的工夫,一首曲子的时间!而且人曲子都还没弹完你就来了!”

苏槐道:“你的意思是我还来早了?打扰到你们了?”

陆杳道:“那你来也看见了,我跟他做什么了?我跟他隔着一张桌子吧,他唯一倒的那杯茶我也一口没喝全被你给喝了!”

苏槐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感觉他要把她皮都扒了,语声低低的,道:“你还怪我喝了他倒给你的茶是吗?”

陆杳:“……”

你莫不是魔障了

陆杳感觉跟他是说不清的,这狗男人疯起来也根本不听人话,她没好气道:“我跟你说个蛋,你起来!”

苏槐反而将她抵得死死的,陆杳心知这种时候不能跟他来硬的,因为再硬也硬不过他,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都是总结出来的经验。

所以敌不动我不动,能动口的尽量不动手。

苏槐道:“好,那就说蛋,你说给我听。蛋怎么了,它跟你今天去私会敬王有什么关系?”

陆杳一听就炸毛了,道:“什么叫私会,苏槐,你是上赶着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是吧!”

苏槐听见她叫他的名字,眼神落在她唇上,神色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道:“就你跟他,还背着我,不是私会是什么?”

陆杳气得笑了,道:“我不过就是坐了一会儿,听了半首曲子,哪比得上你苏槐,皇上不还赐你两个美人么,你当晚就带回来了,我有说过什么吗?就只准你跟你的宠妾恩恩爱爱,就不准我在外快快活活?”

苏槐道:“你说我与她们恩恩爱爱?”

陆杳道:“怎么不恩爱,全府上下谁不知你宠爱她们?前两天不是还要去找她们尝尝销魂滋味吗,夜夜笙箫的,别说相爷了,就连我睡在这院子里都能感受到你们的销魂!”

苏槐愈欺近两分,唇几乎压在她的唇上,道:“销魂是吗,要不你也来跟我夜夜笙箫,看看你这手弹得了几首曲子,看看你这脚跳得了几支舞蹈,能不能比她们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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