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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1 / 2)

陆杳道:“肉要一口一口地吃,他都已经没绑你嘴了,后面一步一步来。你趁着眼下这重锁链在身,不妨多锻炼锻炼你的翅膀。”

黑虎眨眨眼,陆杳微微挑眉,又道:“跟着你主子,成天就知道偷吃的,多久没锻炼了?”

陆杳掂了掂两条锁链,因为拴在廊柱上,足够长,所以也挺重。

陆杳就让黑虎在重力的拖拽下挥着翅膀往上飞,尽可能地多坚持一会儿,坚持不住了再下来停靠。

之前黑虎愤怒的时候也往上冲飞,但冲劲越大它就被拽回来越快,它一急起来就没个章法。

如今在陆杳的督促下,它也不偷懒,锻炼得有模有样。

陆杳让它在半空坚持它就坚持,让它下来它便下来。

陆杳锻炼黑虎时,院里的影卫随从都看得奇。

毕竟之前剑铮看管黑虎时,它是又凶又恶,完全不配合,还逮着谁就啄谁抓谁。

眼下看它努力得就像只小乖乖一般。

恰逢剑霜回来也瞧见了,站在院子门口看了一会儿,那海东青虽是猛禽,可却十分服从听话,他不由得又看看坐在廊下给它下指令的陆杳,心想,这陆姑娘果真有两把刷子。

不过转念一想,她光是能搞到他主子,就已非等闲之辈,再来看她驯鹰,也就不足为奇了。

苏槐入夜之后才回来,刚刚走进院子里,剑霜就给他使眼色。

然后他转头往那边廊下一看,就看见陆杳倚着廊柱打着盹儿。

黑虎完全不像之前对他那般炸毛发怒的样子,而是乖乖蜷在她怀里,约摸是累了,也阖着眼。

一人一鹰,看起来十分和谐。

只不过陆杳和黑虎也都警醒,陆杳睁开眼时,黑虎也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黑虎看见仇人回来了,抖抖羽毛,浑身充满戒备。

陆杳安抚性地摸摸它:今晚还想有肉吃就不要冲动。

黑虎果真没冲动。

她嘴上道:“相爷回来了。”

苏槐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陆杳道:“当然是等相爷回来一起吃饭。”

苏槐不置可否,进屋洗手。

剑铮叫人传了晚膳来。

陆杳这些日也没再跟他提让他带她去见那个人或者是去遗珍园的事,她知道便是要去也得等皇帝的寿诞办完了以后再说。

所以眼下跟他提了也没用,免得还让自己生气。

桌上的一盘鸡几乎没怎么动,陆杳不跟黑虎抢吃食,苏槐也不喜欢吃鸡,遂饭后陆杳便端了去喂黑虎。

黑虎饿了,吃得十分凶残。

苏槐看了看它,道:“它的锁链呢?”

陆杳道:“什么锁链?”

然后她低头一看,看见黑虎一只脚套着锁链,另一只脚却没套,她一副诧异又恍然的神态,道:“啊,这只锁链可能是松脱掉了,我竟没有发现。”

苏槐道:“你看着我再说一遍,你没发现?”

陆杳还真抬头看着他,这老油条已经老得不能再老,面不改色道:“我真的没有发现,肯定是今天它飞来飞去,这只锁链就松了。”

苏槐道:“既然它戴着松了,那松脱的这只就戴你脚上吧。”

陆杳白了他一眼,道:“讲点道理,又不是我给开的锁,它自己掉的也怪到我头上吗?”

苏槐道:“我看看它怎么自己掉。”

陆杳道:“你之前说我放跑它你才把我锁起来,眼下我放跑它了吗?别说它另一只脚还套着,就是都松脱了它也不会跑。”

黑虎才不管大人们在说什么,今天耗费了不少体力,它只顾专注地吃鸡。

苏槐道:“你跟它各一只锁链,它套左脚,你套右脚,也不枉你们感情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着,陆杳看见狗男人还真去廊柱那边捡回了那条锁链,要来套她。

陆杳伸手就抓住苏槐的手,气道:“哪有你这么耍混的人!”

陆杳跟他挣挣扭扭,最后两手并用地按住苏槐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了手腕。

苏槐道:“我耍混,是你先骗我。”

陆杳双脚使劲往后挪,他套不着,但被他扣着手腕,她还以为狗男人发起疯来得套她手了,结果他扣住她手腕以后,却是握住了她的手。

不要干这么恶心的事

苏槐手心里的温度传来,陆杳愣了愣,然后又下意识挣了挣。

挣不开,她便微微皱起眉头,道:“你做什么?”

苏槐看着她眼里的嫌弃,道:“你不喜欢我牵你的手?”

陆杳想,她为什么要喜欢?

只是不等她开口,苏槐就动了动手,非但没松开她,还冷不防穿过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

陆杳顿时也有种炸毛的感觉,背上汗毛莫名都立起来了,道:“苏槐,你好好说话就说话,不要干这么恶心的事!”

“恶心?”苏槐笑,笑得眉间眼角都是一股子美而近妖之色,“让你这么恶心的事,那我得多干干。走,我牵着你一起去散步。”

陆杳:“……”

说着,苏槐也不套她了,还真要带她去散步。

陆杳几乎是被他牵着手拖着走的。

陆杳道:“散你个鬼,要去你自己去,老子不去!”

她蹲下身反抗,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苏槐拖着走。

苏槐道:“以后我不仅散步要牵你,吃饭要牵你,在床上也要牵你。”

陆杳气急败坏道:“你在院里不要狗脸也就罢了,你还想出去丢人现眼吗?万一你府里还有胳膊肘往外拐的人,看见了怎么办?”

到了院门口,陆杳连忙抱住门框边的院墙,死活不肯出去。

苏槐回头拉了拉她,陆杳又磨着牙道:“你院子这么大,在这里散步还不够吗!”

最后苏槐接受了她的提议,牵着她在院子里遛两圈,又去廊下遛两圈。

黑虎吃饱了,一脸仇视地看着苏槐,他走哪里,它眼珠子就跟哪里,生怕他对付它娘一般。

陆杳的脸比锅底还黑。

她被迫跟他十指交握,他牵得紧的缘故,以至于她能感觉到他手里传来的脉搏跳动。

那种感觉真是让她不怎么舒服。

但又具体说不上哪里不舒服。

就好像被人拿住了要害,浑身不得劲,感觉哪哪都不对。

大约平时要是哪里不舒服她可以治哪里,但这个治不了,然后就更不舒服了。

陆杳忍无可忍,道:“比膈应人还是相爷厉害,我认输,我叫你大哥行吗?”

他可真行,这样的天气,居然都能给她整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槐道:“你叫我爹都不行。”

陆杳道:“我是你爹!”

苏槐牵着她在廊椅边坐下,陆杳不予配合,被他一手拽进怀里。

苏槐就扣着她的手放在膝上,一手绕过她腰际将她圈在怀中,随意撩了撩她的袖角,指腹往她手臂上轻轻一摸,道:“这都能让你起鸡皮疙瘩。”

然后他的手指就在她手臂的皮肤上细细地摩挲起来,狗男人一边摸还一边数她的鸡皮疙瘩。

“一颗,两颗,三颗……”

话语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拂过,陆杳感觉鸡皮疙瘩都一路长到心头去了,直让她心口发麻。

这种时候越跟他横着来他越起劲,她得换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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