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路围追堵截,惊险得跟拍电影似的。
&esp;&esp;好不容易逃到无人处,两人都气喘吁吁。
&esp;&esp;手还牵着,成月圆要抽回,路满满不放。
&esp;&esp;“你跟金主任怎么认识?”他这么明知故问,就是想拖着她。
&esp;&esp;成月圆张望了一下,这儿不知是哪个活动室,两边都是书架,中间工作台旁有个长凳。她累了,索性就让他牵,走过去在长凳旁懒洋洋一屁股坐下。
&esp;&esp;路满满随即也紧贴她坐着了,不过是跨坐,半包围她的姿势。
&esp;&esp;实在热情得过分,像兴奋摇尾巴随时要扑上来的小狼狗,成月圆“啧”一声皱眉示意他离远点,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她是宋怜的大伯母,找我帮她……”
&esp;&esp;“噢,那么多老师,她就非得找你?”路满满敏锐追问。
&esp;&esp;成月圆一开始也不明白,现在是想明白了,唉声叹气:“为了劝我去那什么文旅……烦,不想说了。”
&esp;&esp;路满满神不知鬼不觉又黏上来,搂着她轻摇:“说呀,说吧,怎么回事我听听……”
&esp;&esp;其实成月圆也想找人吐槽,本来要找丁盛安的,不巧这两天他在动手术。这会儿倒是正好。
&esp;&esp;一股脑说了,路满满认真听完,一轻笑。
&esp;&esp;“想让他们别缠着你还不简单。”
&esp;&esp;成月圆扭头看他,等着他下文呢。
&esp;&esp;路满满凑她耳边,悄声刚说了几个字。
&esp;&esp;“这能行吗?”成月圆迟疑。
&esp;&esp;“怎么不行。”路满满歪头盯着她:“关键是你想吗?”
&esp;&esp;“我……”成月圆纠结。
&esp;&esp;此时,门锁忽然响动。
&esp;&esp;反锁着,外头没扭动,叫骂起来:“哪个混账东西,赶紧开门!”
&esp;&esp;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esp;&esp;成月圆紧张站起,路满满却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心,转身去开门,却挡在了门口。
&esp;&esp;“你?”外面的声音顿时换了语气,和蔼起来。
&esp;&esp;“黄教授,您之前说的那个ra职位我现在有兴趣了,不过我想再加一个人。”
&esp;&esp;……
&esp;&esp;傍晚终于到家。
&esp;&esp;成月圆弯腰在玄关换鞋,刚脱了一只,一阵急切脚步声就到了跟前,紧接着视线一晃,她被猛地打横抱了起来。
&esp;&esp;“啊,你干嘛!”
&esp;&esp;桑庆之穿着居家服,刘海用她的发夹别起一个“小翘辫儿”,再日常居家不过的模样。
&esp;&esp;如今他算是在成家正式扎根了,成迟锦专门给他腾了个房间,不过他最常睡的还是成月圆的床。
&esp;&esp;成月圆警惕张望。
&esp;&esp;“放心,他还没回来。”桑庆之哼了声。
&esp;&esp;成月圆一听,心里还挺不是滋味。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哥哥已经连续出差好多天没消息。
&esp;&esp;“那爸爸呢?”
&esp;&esp;“爸爸去打高尔夫还没回来。”
&esp;&esp;合着没别人了,难怪他这么明目张胆。
&esp;&esp;进房踢门,上床,一气呵成。
&esp;&esp;桑庆之压着她,脱了她另一只鞋,又脱她衣服,气鼓鼓问。
&esp;&esp;“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了!到底上哪儿了?”
&esp;&esp;成月圆徒劳捂着胸口,训他:“说话就说话,你干嘛?”
&esp;&esp;“你还凶?”桑庆之都气死了:“你在外面鬼混还有理了?”
&esp;&esp;说着脱下她的裙子,结果正好看见屁股上的抓痕。
&esp;&esp;“哪……”成月圆原本理直气壮还想反驳。
&esp;&esp;“好啊!”桑庆之指着痕迹叫起来,完全泼妇骂街的气势:“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esp;&esp;成月圆低头一瞅,也是一惊,当时没感觉有多重啊,怎么都留印子了?她是什么瓷娃娃不成?
&esp;&esp;这下真不好解释了。
&esp;&esp;成月圆硬着头皮狡辩:“不知道怎么撞的……”
&esp;&esp;桑庆之气得起身,背过身去站在床边:“行,跟你哥也这么解释去吧,还有爸爸的寿宴,我也不管了,你爱怎么办怎么办!”
&esp;&esp;成月圆一听这,慌了,忙爬过去。
&esp;&esp;他可不能去乱说!
&esp;&esp;成晴夜本来就在生她的气。
&esp;&esp;还有,后天就是爸爸的寿宴了,宴席有桑庆之全程操办没让她插手,哥哥不在她本来弄不懂这些事情,现在桑庆之也不管,就留她一个人……成月圆顿时无助得很。
&esp;&esp;说过,她就没独当一面过,一直是被宠大的,有人帮忙她就习惯性依赖。
&esp;&esp;这种日渐形成的习惯,一断就跟婴儿断奶差不多,对她来说是难受的。
&esp;&esp;“庆之,”成月圆拉住他的袖口,总算软下声音来娇娇气气地哄:“别生气,你相信我好不好?”
&esp;&esp;她知道他不会真那么狠心的。
&esp;&esp;她从床上站起来,扑到他背上,手脚都缠上去,耍赖撒娇。
&esp;&esp;本来就被脱得只剩内裤,上衣也敞着,她胀鼓鼓的胸脯紧贴在他肩胛,随着撒娇的动作磨蹭。披散的发也搭到他脸旁,一股甜香。
&esp;&esp;桑庆之早就不气了,完全是在享受。明明知道她的狡猾和势利眼,但就是受用被她讨好和需要的感觉,心里早美得冒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