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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姜芙 第12节(2 / 3)

&esp;这几枚小小的铜钱,是她今日上山劳作所得,非若从前每月需看着旁人脸色拿取花用,握在掌心便觉滚烫。

&esp;&esp;将银钱收好,二人出了铺子,姜芙扯着哑婆婆来到街心一处豆花摊前,方才来时她便瞧见这处卖豆花的,惦记许久,这会儿得了钱,自然要吃上一碗。

&esp;&esp;看出她想吃,哑婆婆全不犹豫从自己的银袋子里掏出四枚铜钱将要递给老板,忙被姜芙拦下,她摆了手朝她比划道:“今日我头一次自己赚了钱,我高兴着呢,我请你吃!”

&esp;&esp;哑婆婆知道她今日一共也没赚得几枚,过意不去,谁知姜芙全不在意,将自己手里的铜板搁在老板手旁,要了两碗豆花,随后拉着哑婆婆到空桌前坐下。

&esp;&esp;在等待豆花上桌的空档姜芙一边高兴的搓手,一边小心观望四周街景。正如钟元所说,京城地大,且这条街看样子只是普通百姓所居,一般达官显贵之人应是不会轻易来此,若真想碰到从前的熟识,只怕也难,更何况除了沈府的人,她也根本没什么熟识。

&esp;&esp;豆花的香气离得老远就能闻到,老板将豆花端上的同时,姜芙肚子里咕噜两声应景的响。

&esp;&esp;碗中豆花滚烫,上浇了一层卤子,颜色香诱。

&esp;&esp;舀了一汤匙放到嘴边细吹两下,软唇轻碰仍旧烫得厉害,只得耐住性子再搅凉些,这一匙尚未入口,便听隔壁桌两个男子交头接耳起来。

&esp;&esp;“你听说了吗,北境军和咱们朝廷打起来了!”

&esp;&esp;两桌相近,姜芙坐在一旁听得真切,仅“北境”二字,就足可让她汗毛直立,拿着汤匙的手指也随之顿住。

&esp;&esp;目光微移,余光瞧看旁桌,只听又道:“这是迟早的事,北境质子出逃那日起就已经注定会有此一战,朝廷先前一直压着,是怕百姓恐慌,也是怕有人借机闹事,如今那质子都逃回乡了,想压也压不住了。”

&esp;&esp;“听说北境战力不低,这若是”百姓于街头散言,也是说七分留三分,不敢尽数吐之,虽吐不尽,可姜芙却知道他们剩下未说的皆是什么。

&esp;&esp;无非是说北境地处优势云云,她虽现在与寻常百姓无异,可从前好歹也算是旺族出身,从前在沈府时便无意听姑父沈齐提起过,当今圣上虽有雄韬伟略,可太子却是才能平平,无知人之明,中无主见,轻信佞言常被小人利用。

&esp;&esp;也正因此,倒纵了他这样的臣子趋炎相倚,肆意敛财。

&esp;&esp;姜芙对当今朝廷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为像姑父那样的人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而一些贤德之辈反而得不到重用,可她更怕,怕北境会取而代之。

&esp;&esp;那样,崔枕安也会一同回来了吧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第16章 我配不上你

&esp;&esp;这一碗豆花食不知其味,最后还剩了小半碗,传到她耳朵里的流言果真倒胃口,原本还兴致冲冲的人一下子打了蔫。

&esp;&esp;她已经尽力不去想那个人了,他明明不在,却又如影随行。

&esp;&esp;姜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只是隐隐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具体她也讲说不出来。

&esp;&esp;钟元回宫了,身边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姜芙也只能宁下心来等待,等钟元再次回来。

&esp;&esp;到了晚间时分,又下起雨来,姜芙没什么胃口,晚饭也只用了一点,钟元走时特意叮嘱他房中医书她随意翻看,反正闲来无事,便去寻医书。

&esp;&esp;钟元房里没有书架,他生怕医书落灰,便都存放在桌案的抽屉里,蹲身下来拉开抽屉,果真整整齐齐躺着几本医书。

&esp;&esp;她双手小心将医书取出,衣袖不慎勾到抽屉角落,将里面半掌大的一只小锦盒连带出来,小锦盒应声落地,盖子摔开,盒身扣在地上。

&esp;&esp;这跌落的声音让姜芙心头一紧,生怕是什么重要物件被她打坏,暂将医书放下去拾那锦盒,拾起盒身方见里面扣了一物,看起来小巧。

&esp;&esp;伸指将那物件捡起拿在手里,竟是一只珍珠耳坠,细细观瞧,这耳坠竟有些眼熟,犹记得许久前自己曾丢过一只,彼时那对珍珠耳坠自己甚爱,丢了一只便凑不成一对,戴不成了,为此她还心疼了许久,倒不想竟在这里。

&esp;&esp;可怪就怪在为何在这里。

&esp;&esp;略一思忖,有一个尴尬的念头在姜芙脑子里闪过,但会快便被她压下,长久以来,钟元待她是不错,正因不错,她才觉着自己方才那个念头多离谱,每多往下想一分,都是对他们之间友谊的亵渎。

&esp;&esp;那耳坠丢的时间毕竟久了,自己认错也未可知,它不一定是自己的,若真是自己的,钟元没有理由不归还。

&esp;&esp;将耳坠重新摆回锦盒,再将盖子扣好放回抽屉角落,捧起医书便回了房。

&esp;&esp;钟元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姜芙就靠着这些医书,还有天晴时和哑婆婆上山采药打发日子,倒也充实。

&esp;&esp;按往常来说,钟元每隔六七日便能借着采买回来一次,可此回不同,自打他上次离家,已经足有两个月不见人影。

&esp;&esp;姜芙实在是放心不下,隔几日便比划着问哑婆婆从前他是不是也有这么久不露面的时候。

&esp;&esp;哑婆婆只摇头,又向她比划,从前倒也有月余见不着人的时候,可像这般长久的,还属头一回。

&esp;&esp;这着实让人心底难安,不免让姜芙胡思乱想,是不是钟元救她的事被人发现了,若是如此,这可是杀头的死罪,转念又一想,若是真发现了,许是官兵早就寻到这里来了,明显也不是为着这个。

&esp;&esp;思来想去着实想不通透,又求助无门,只能整日提心吊胆盼着他早日归来。

&esp;&esp;好在,终在两个半月之后,才又见到钟元的身影。

&esp;&esp;不过这回不是一早便回,而是到了日落之时,天已将要擦黑。

&esp;&esp;刚回来时风尘仆仆,他先去厢房换了衣衫,才一换完,姜芙便随之跟来,哑婆婆见他无事,便自觉去了灶间烧水,房内只剩下姜芙和钟元二人。

&esp;&esp;未等钟元开口,姜芙便急忙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

&esp;&esp;这话一脱口,姜芙便后悔了,这种话讲出来太过晦气。

&esp;&esp;好在钟元并未介意,他面色不大好,显然有心事,他本想着,姜芙离开从前的环境便是新生,有些恼事也不必再让她涉足,可如今怕是不讲不成。微顿了心神,他才开口道:“姜芙,有些事,我想我还是同你说了比较好我之所以这么多天没出宫,是因为圣上病了。”

&esp;&esp;“病了?”此事着实突然,连姜芙也没想到。

&esp;&esp;“近年来,圣上身子一直不好,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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