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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2)

几个大型实验设备都在东南亚那边,去的大小伙子们怨声载道的,江棋自己也跑过一趟,被毒蚊子咬的差点连他妈都认不出他。

他让他们先回去,这边他来沟通,哪知对方一拍桌子居然上来了。

然后就是各种尼玛傻逼满天飞。

江棋工作这几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顶多言语上不客气几句。

不是说都是文明人吗,怎么还动上手了。

他头要炸了,事情搞成这样,后面几天上级谈话和报告都得把他搞死。

江棋指挥边上几个站着的,“赶紧拉开啊!”

还好是周末,加班的就那么几个,江棋挤到中间去分开两拨人的时候,挨了几拳,也不知道谁打的。

他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撞在墙上,手腕撑上去,登时一阵剧痛,江棋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断了。

挺丢脸的,拉个架还成了现场负伤最重的一个。

不过当他捂着手腕,疼出一脑门子汗,往那一蹲,所有人都消停了。

以为要出人命。

“他妈谁啊,连我们领导都敢打!”

快别嚷嚷了,一个小领导被打成这样,一点都不光荣,真的。

江棋缓了缓站起来,对他下面几个人说:“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撤场吗。”

“领导……”

“还有你们。”他指指对方公司的人,“报告今天就会打上去,之后换哪组,或者干脆还有没有人来,跟我们市场部沟通。”

他转身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喊那个带头动手的,“跟我去医院拿报告。”

那人左右看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去了,生怕江棋真折了。

还好只是手腕扭伤,医生用弹性绷带给他包好,让他回家多用冰敷敷。

江棋问多久能好。

医生:“看你恢复情况,至少半个月吧。”

盛轶发消息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公司了,举着右手在处理今天的事。

盛轶问他在哪。

“来公司加班了。”江棋说。

“还回来吗,我等下就走了。”

“不回来了,路上注意安全。”

江棋听着底下一群鼻青脸肿的人,义愤填膺的跟他还原事情的经过,想想自己也是挂了一脸的彩,突然就很想笑,笑着笑着又想吐了,不会是被哪一拳敲到脑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江棋脑袋没坏

哈哈哈哈哈

你放不放

晚上一组组长送他回去,一路上都憋着笑,“别说你工作三年没遇到,我干这行快七年了,这么精彩的,还是头一回碰上。”

江棋无奈,“运气好。”

“下个礼拜有你受的。”

“我请假行不行,我都受伤了。”他晃了下手,强调,“工伤。”

“伤的不是地方,你要哑了,他们兴许还能放过你。”

江棋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外面,突然降下车窗,把手伸了出去。

冰什么敷啊,多麻烦,还得每天做冰块,还是这样痛快。

回到家,他整个人都吹成了傻逼。

暖光灯的光充盈了整个客厅,相比之下,留有盛轶气息的房间,这个时候,就空的有点吓人了。

江棋放松自己,倒在沙发上,空调的温度没上来,他冷的裹紧了外套。

发了两分钟呆后,他一闭眼,睡着了。

秒睡的人真是。

连个伤感的时间都没有。

早上江棋往车库走,走了两步,想到自己手伤不能开车。

挤地铁吗?

这个念头也就在他脑子里转了两秒,一只手开车可能还没事,挤个地铁绝对能再折上几折。

江棋发了张自拍给戚楠。

我:“卧槽,你脑门咋回事,被什么给夹了?”

是我:“被人打的。”

我:“谁敢打你?!”

是我:“不认识。”

我:“不认识为什么打你?!”

是我:“大概是我太帅了吧。”

我:“怎么说?”

是我:“昨天好端端走路上,一美女看中我了,非要跟我走,她男人就打我了。”

我:“那他算轻的,要我,直接折你手脚。”

江棋拍了右手发过去。

我:“……”

我:“说吧,到底怎么弄的?”

戚楠打他电话,江棋接起,“没什么事,拉架的时候不小心碰的。”

戚楠直接笑了,“我没听错吧,拉个架都能拉成这样,你这水平也太次了。”

“拳脚无眼。”

“你妈知道了吗?”

“没跟她说,一点小事。”

“那你要么来我这住两天吧,你这伤的还是右手。”

“扭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随你。”

江棋这组在公司算是红了,下至员工上至领导,周一上班,全是鼻青脸肿。被总监叫去谈话的路上,一众人乌泱泱的经过,格子间里的人全探出头来看。

无论找他谈话的人是谁,江棋就一个态度,这项目他不做,谁爱做谁做,反正他不做。

项目总监也是没办法,都换了三波人了,而且快接近尾声了,意思让江棋那边再顶顶,他们这组驻场时间已经是前面三组的总和了。

江棋不服,三组总和就活该顶吗,这道理去天安门广场也说不通啊。

江棋很少在一件事上这么强硬,他怕麻烦,忍一忍就能甩掉麻烦的事,他一般都会选择先忍下来。

但这次不一样,他被打了,手都断了,跟一群不懂得尊重人的蛮子有什么好一起合作的,这口气要都能忍下来,他脾气白长了,所以僵持了一下午,他也没软下来。

这一天心情总体很糟,糟完又有点想笑。

想说给盛轶听,又怕他知道后安慰他,他宁可被吐槽也不愿意被安慰。

可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自己心里虚还特会矫情,本可以诉与人知的小事,却唯独对他开不了口。

盛轶也没给他消息,估计又忙去了。

晚上他从他们楼下来,刚好看到马路对面周时在停车。

江棋:“……”

周时往这边走过来,江棋手插口袋原地等他,反正已经看到了,他穿的像个黑煤球一样墩在白晃晃的大马路上,往哪躲都一样。

“打架了?”周时看着他的脸,皱眉问道。

江棋:“意外吗?”

“意外你居然会被打,疼吗?”他手想按上去,被江棋打开了,“别拉拉扯扯的。”

说话时,刚好有人经过,跟江棋打招呼,周时的目光在那几个人脸上停了停,几分不可思议,“还是群架?”

江棋觉得丢人,不想说。

他吸了吸鼻子,冷气刺的喉咙疼,拳头在鼻子下压了压,呼出一口白气,“找我什么事?”

周时:“请你吃饭。”

“不吃,没胃口。”

“那去喝点东西。”周时说:“你说跟我谈谈,就今天吧。”

江棋还想拒绝,他都脑震荡了还出去浪什么,但想到他和周时之间,总要这么谈一次,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早谈完早散,省得一直这么膈应着。

“我去拿车。”他说着,顺手从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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