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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1 / 2)

江棋把饺子皮拍在桌上,“这个时候嘲笑我合适吗!”

“不合适。”戚楠说:“可我现在在小青家呢,山高路远的也不能回来陪你。”

有这一通电话就够了,比盛轶打来还管用。

戚楠叹了口气,“你别干待着,容易瞎想,找点事做,不行出去买点酒回来喝。”

江棋刚想说这是个好主意,就听戚楠立马叮嘱道:“别去外头喝啊,你们那世道那么乱,敢搞些不三不四的事回来,叔不打死你我也要上手了。”

江棋刚有点感动,“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这种时候,没一两个人在身边,谁知道你能堕落到什么程度。”戚楠说:“不行找你那学弟,你俩分开的时候,他不还让你有需要随时找他吗。”

“我没需要。”江棋闷声说,他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去乱搞,像牲口一样。

“没需要最好。”戚楠说:“你等我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想什么?”

“这才哪到哪啊,后面的路长着呢,来,听哥哥的话,拿好手里的抢,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不信哪天干不死他丫的。”

江棋:“……”

“你脑子是不是被炮仗给炸着了。”江棋对着声筒吼:“没以后,特么到此为止了。”

“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戚楠不怒反笑:“倒是开了个不错的头,等我弄清楚桃子的态度,咱再从长计议,兴许还有赢面。”

妈的,谁来替他收了这智障。

江棋包好饺子,从储物室里拖出一箱酒,原本只想喝到能让他睡的量,哪知道一喝喝过了,直接醉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有些微的意识,这次是真的喝大了,要不然怎么看到自己房子的大门开了,还从外面走进来个盛轶呢。

江棋看着看着,突然傻笑了一声。

盛轶一进门,扑鼻一股酒味,熏的他差点醉瘫在地上,江棋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半眯着眼睛看他,不知道是醉是醒。

盛轶走过去把人抱沙发上,“我不放心你,怎么喝成这样,吃饭了吗?”

房间里倒是收拾的很干净,就连喝完的酒瓶都整齐的码在地上,唯独客厅的一角,乱七八糟的堆着他的行李。

你扔不扔

赵宏亮在他们群里发了条链接,标题是:“大学校园惊现男男表白,现场基情四射”,配图是一张蜡烛摆成的心形里,两男子相拥热吻的照片。

赵宏亮:“改革春风吹满地,现在小伙真争气。”

王文宇紧接着发了条只有一秒的语音,赵宏亮放耳朵边上一听,只有两声咳嗽声。

什么意思,他说的不是地方还是不是时候?

戚楠:“改革春风吹进门,小伙眼泪一大盆。”

赵宏亮:“……”

赵宏亮:“谁眼泪一大盆?”

戚楠:“曾经那个连喊人家下楼吃饭都不肯的骚年。”

这是一个只有他们几个才知道的梗。

以前他们住的宿舍楼楼层不高,基本上楼上楼下的都认识,有什么事也不打电话发短信,离的近的就在楼下喊一声。

江棋以前防他们防到什么地步呢,喊盛轶下楼吃饭,他是绝对不敢喊他名字的,就怕他喊完,他们几个跟着在下面起哄,后面接一句:“额稀罕泥。”

可能其他人听了,也就当个笑话,但江棋心里有鬼,自然是不肯给他们任何捉弄他的机会。

赵宏亮知道他们在说江棋,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眼泪流了一大盆?

赵宏亮撤回一条消息。

王文宇:“不用撤了。”

赵宏亮下意识的看群人数,盛轶在的,在的时候不用撤了,说明什么,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赵宏亮:“卧槽!”

……

赵宏亮:“现在什么个情况,他俩现在在哪呢?”

王文宇:“江棋昨天一个人回来了,桃子估计还在老家呢,目前两地分居中。”

赵宏亮:“怎么个意思,这样就算结束了?”

王文宇:“我听江棋的语气,我们这群八成得散。”

戚楠:“散个屁。”

赵宏亮:“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小江子自己说的,还是桃子开窍了,不是我们漏的馅儿吧。”

王文宇:“我也想知道啊!问江棋他不说,桃子手机又打不通,也不知道他俩现在怎么样了。”

……

赵宏亮:“这么多年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的吧。”

戚楠:“谁知道呢,感情的事尤其说不准。”

王文宇:“桃子和钱心蕾感情比这还深呢,不也说没就没了。”

戚楠:“江棋跟周时不也是,翻脸后再见,就只当他是陌生人了。”

王文宇:“那当法已经不是陌生人,是死人了。”

赵宏亮:“情况不太乐观。”

戚楠:“早该料到。”

王文宇:“我料到了,可我还没做好准备啊,我就你们几个朋友。”

赵宏亮:“想办法。”

戚楠:“想办法。”

王文宇:“得想办法!!”

……

赵宏亮:“以我跟桃子一屋睡四年的交情,我敢打赌,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江棋。”

王文宇:“大不了以后我们聚会分开来聚,今天四个明天四个。”

戚楠:“你累不累。”

戚楠:“不是他想不想,是没办法,心理生理双重的,桃子对江棋下不去手。”

王文宇:“是下不去嘴。”

赵宏亮:“是下不去那啥吧。”

戚楠:“为什么不是接受那啥,楼上的你不是娘家人吗。”

王文宇:“不行给他俩脱光了小黑屋里关三天。”

戚楠:“啊对,接着我们去号子里蹲三年。”

……

盛轶的手机一直在响,那是他唯一一个没有设置免打扰的群,此时“砰砰砰”的往外跳消息,点都点不进去,他只能先关了声音。

江棋的也在响,他从沙发上滚下来,头顶在地上当圆心,身体绕圈转,嘴里嘟哝着:“哪儿呢?”

盛轶撑着他的咯吱窝,把人重新从地上抱到沙发上坐着,捡起落在酒瓶旁边的手机,关了。

江棋衣衫不整,面目凌乱,盯着他看了会,突然朝他张开手,“来给我抱一下。”

“干嘛这么对自己?”盛轶没理会他,脱了外套,卷起袖子,收拾地上的酒瓶,完了又去冰箱里找能吃的东西。

江棋没半点形象的散躺在沙发上,目光机械的追着盛轶在屋里转,半晌身体往下一滑,安静躺好,“你从我这里搬走吧,东西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我不跟喝醉的人说话。”盛轶说:“等你醒了我们再谈。”

江棋冷然一笑,“就冲我现在没过去把你扑了,我就是醒着的,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盛轶停下手里不连贯的动作,转过身来,“我这个朋友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吗,做不了情人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当初就是想跟我有这种关系才来认识我的?”

“是啊。”江棋点头,突然放轻了声音,“我看你第一眼就想上你了。”

盛轶:“……”

盛轶站了一会,转过身,“我明天再过来。”

江棋:“把东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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