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掰得更开,湿润的舌头长驱直入,缠绕彼此,拉出一段银丝,直到徐弋阳锤着他的背呜咽着躲避,那木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瓷白的脸衬着红艳艳的唇,那木日的拇指轻抚掉他嘴边残留的水痕,徐弋阳脸颊带着红晕,气息急促地望着他。
那木日牵起他的手带到沙发上,也不做什么,就是不放手眼神也一刻都没移开过,徐弋阳脸红耳热的劲缓过来后,才想起自己有话要说。
“陈鸿宇怎么你了?你没损失什么吧?”
“没怎么,给了个下马威,但我不吃他那套。”那木日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你没事就好。”
回想三天前的情形,那木日只怪陈鸿宇为人太阴险狡诈,自己被骗了一回,下不为例。
“你要在上海呆多久?”徐弋阳接着问,“你怎么这么冲动,连我住哪都不知道就跑来,万一你没找到我呢,或者我不愿意来见你,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就是想过,才要来。”那木日如实回答,“我怕如果连冲动都没有,只会和你越走越远。”
此番话语让徐弋阳心脏一阵钝痛,他握紧那木日的手指,眼中涌出一股涩意,他仰起头将眼泪憋了回去,用力吸了吸鼻子。
“在你进来之前,我也想过,如果今晚你走了我就买明天的机票回去,但只要你不走,我可以等你离开他。”
“那你留在上海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