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压了压火,没事儿,多大点儿事,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嘛,结婚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啦,朋友有喜欢的人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反正他最后是要回家的,在这期间看到朋友有了灵魂伴侣多开心啊。
这么想着,凌洲觉得自己非常淡定,他用正常的声线冷静地说道:“不来怎么知道我的头上是绿的呢?”
“?”
靠!
凌洲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张张口,正想大度地补充一句。
“您的发色是金的啊,不绿啊。”萨岱霍斯看着凌洲的金发,一向冷淡的音调里罕见地掺杂了一丝迷茫。
凌洲看着走到眼前的萨岱霍斯,凌洲耳中非常迷茫的声音配上凌洲眼中迷茫无辜的表情,突然有点,嗯,可爱。
凌洲满腔的火气顿时就漏气似的泄完了,一飞丝都不剩。
他哭笑不得:“嗯嗯嗯,金的,金的。”
萨岱霍斯:“……”
莫名有种被当作小虫崽哄了的感觉。
“说说吧,上将,”凌洲用下巴点了点那边惊疑不定的两人,“怎么回事儿啊?”
萨岱霍斯转过身去,眼底寒芒毕露,直直地朝着盖德克射去。
盖德克艰难地捂着差点被踩断的肋骨,沉默地瑟缩着。
一旁的军雌见状,费力地撑起身体,略晃悠地向前走了几步,右手扶肩对着凌洲行了个礼:“二皇子殿下,很抱歉打扰到了您,我是盖德克·兰兹阁下的雌君,霍勒。”霍勒说着,又深深地弯下身体,“很抱歉因为我的私事连累到了您和上将,请您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