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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2)

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只觉得悸动,心动,心跳,和气息异常。

丁衔笛:她能送什么,不就是那点东西?

别管了,你给我看看伤口。

她身上被季町捅出来的伤已经养好了,反而是天雷劈得特别严重。

四下无人,丁衔笛衣衫半褪,是不是很丑啊?

游扶泠把她的领口往上提,成何体统。

丁衔笛握住她的手,这是认同的意思么?阿扇果然嫌我不如从前貌美,身体都是伤疤也不好看。

她眼里爱意半分没有,问也揶揄。

游扶泠心知这人是难温的酒,并不失落,是又如何?

丁衔笛似乎笃定游扶泠会把小榻移过来,往后虚空一倒。

待靠上柔软的垫子后笑了一声,把人扯了下来,那也没办法了,即便在下貌若无盐,你也要和我永不分离。

她誓言轻许,眼神凉薄,游扶泠心知肚明,却又势在必得。

这是她们最有意思的一场比赛。

天赋无用,家世无用,只看彼此,更不存在动心者输,薄情者死的结局。

只有看谁先爱,或者痛失所爱。

游扶泠望着她,长睫蹁跹似落水蝶翅:那要是回去了呢,也永不分离?

丁衔笛叹了口气,握住法修纤弱得像是随手就能折断的手腕。

亲吻都像点燃引线的那簇火,但那火是冷的,阿扇姑娘,我信奉一个真理。

游扶泠没有抽回手,冷眼看自己的灵力因为接触游走,她垂眸问什么真理?

丁衔笛:没有感情的结合,才可以永不分离。

游扶泠冷眼看着她落在自己手腕的亲吻,一把拽着丁衔笛的领子把人扯到眼前,你嘲笑我父母的感情?

丁衔笛也不恼,眨了眨眼,我说得太委婉了?

她知道游扶泠的痛处,也清楚她们彼此成长环境的相同和不同。

游扶泠的父母至少表面恩爱数年,不像丁衔笛打小就明白世界上的感情不如利益来得高效。

丁获告诉她可以体验,丁衔笛选择优化后一步到位。t

阿扇,你杀死的哥哥不是你父母感情虚伪的证明吗?

她似乎不会动怒,说再凉薄的话也面带微笑,游扶泠见过这张笑脸无数次,头一次如此厌恶。

厌恶之余又惊喜,她掐住丁衔笛的下巴,力道比丁衔笛昏迷时掐住她脖子的大多了。

丁衔笛并不反抗,再凉薄的人近在眼前,眼里也只有另一个人。

游扶泠的长发扫过丁衔笛的发,她声音低冷,丁衔笛是夜雾,她是夜雨,她们彼此彼此。

那你呢,利益的证明,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丁衔笛的面色本就因昏迷多日苍白,游扶泠过分用力掐出痕迹像是点燃的火苗,烧得她心口发热,笑声溢出,一只手握住游扶泠的手腕,我可没这么说。

游扶泠冷哼一声:不就是这个意思?

那有没有感情到头不是一个样么?丁衔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被掐疼了,也不抱怨,不如没有的好。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游扶泠嗤笑道:你什么时候见过?

和你一起的那群人,都没有到法定婚龄。

丁衔笛:她们谈着玩的。

你不觉得大人们都这样吗?

爱到深处什么都可以忽略,回过神,错过很多,又想那不如当初不在一起。

人总是选了一个就幻想另一种可能。

游扶泠:我不会,否定自己的选择就等于否定自己。

她不想和丁衔笛继续辩论,检查了对方的伤口,问:隐天司那位前辈说你的体质已被天雷改了,你呢,感觉如何?

丁衔笛的灵力随着手指翩然,很像打火机没油,一会儿就烧干了,能感觉身体充盈,不过你给我的灵力还是有效期的。

游扶泠:所以呢?

丁衔笛:我还是需要自己修炼。

她靠在一边,彼此的外袍形制相同,三宗对应日月星,万年前的宗主都是同宗师姐妹。

雨山道人弟子众多,这三个去头尾,关系似乎最好,宗门的图腾都相合,可惜人心易变,百代更甚。

沧海都化为桑田,也不知道的宗门枯骨是否还埋在山崖底。

铜鹤是否还会振翅,是否还有人记得当年入门的心愿。

丁衔笛:我做了一个梦。

游扶泠:梦里有我?

软榻上的笑着摇头,也没有我,和看电影似的。

这个时辰饭堂放饭,各大山头的课程都已落幕,也有勤学的弟子赶着去晚课。

不知道哪个付费洞府有人修炼岔气,轰隆声声。

丁衔笛很擅长说故事,游扶泠听得入迷,问:这是小说的内容吗?

不知道,我没有看完,丁衔笛还记得宣香榧说的天绝地尽,我说呢,原主怎么会突然变成魔族,体质摆在这里,看来我以后修为肯定不错。

游扶泠冷笑一声:还是被明菁捅死了。

丁衔笛凑近,笑问:你不会保护我吗?

游扶泠:很抱歉,我全身上下只有一根骨头不是脆的。

丁衔笛看了眼自己已经烧光了的灵力,忽然起身,几乎瞬间凑到了游扶泠身边。

有些人在别人眼里是天才,在道侣眼里是一惊一乍的兔子,会忘了自己现在修为吊打其他人。

怕什么。

丁衔笛握住游扶泠的手再次落下一个吻,我从你这里蹭一点,有问题吗?

这算道侣义务。

游扶泠完全是行走的灵气资源库,不定期服药还压制不住自己体内暴涨的灵力。

在炼天宗要靠宗门阵法,在天极道院依靠灵脉,她在这个世界也是足不出户。

丁衔笛的亲吻很痒,游扶泠抽回手说:这里蹭不了。

身边的人笑问:那哪里可以?

丁衔笛笃定游扶泠脸皮薄,总是忘了身边这位表面兔子,但肉食系。

蒙着面纱的少女平静地说:脱了。

丁衔笛双手抱胸,惊恐不知带着几分演:什么?

游扶泠:双修,你不是很懂吗?

丁衔笛的动作实在滑稽,饶是游扶泠想保持人前的高冷也异常艰难。

只是她面纱遮着脸,这样的笑顶多眉眼弯起,丁衔笛伸手摘掉她的面纱,客人都走了,也不用戴着了。

她又好奇这面纱戴着的功效,游扶泠都来不及阻止她,丁衔笛已经戴上了,一瞬都没有,迅速扔在桌上,好痛。

她惊讶地看向游扶泠:你有受虐倾向?

游扶泠捞起面纱,我脸上的符文是活的,天蚕丝能压制它,你脸上干干净净哦你有麻子。

丁衔笛已经懂了,喂了一声:怎么以貌取人。

她还是好奇,戳了戳游扶泠脸上的符文,你师尊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

游扶泠被她戳得很痒,拿掉丁衔笛的手嗯了一声。

丁衔笛:你们宗门可是第一大宗,不可能不知道。

丁衔笛凑得更近一些,告诉我吧,阿扇。

躺床半个月的人被丹药腌入味,近得游扶泠脑中自动播放起草药的名字。

她双眼朦胧,自认美若天仙的脸比丁衔笛印象里的确更有意思。

穿书至今,她们的相处鲜少有如此时刻,若是游扶泠此刻凝神,或许能发现她眼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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