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殊满脑子只剩了三个字:我年轻。
不知道他联想到了什么,总之他的脸红了。那种红色一点一点从他莹润洁白的皮肤里透出来,好像染上了淡淡的一层微光。
世上所有的奇珍异宝,都不及此刻。
盛熵心中一荡。
“哥哥。”他轻声说,凑上去想要亲吻凌予殊的唇。
他渴求这一刻,已是渴求了太久。初时他对凌予殊敬若天神,后来情感慢慢变了味道,他辗转反侧,煎熬许久,才终于确定了自己到底要什么。
凌予殊的太子妃是他算计来的,这些年,他已经忍耐得足够久了。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承受了一些什么,也没人能感受到,他对凌予殊的执念到底有多深。凌予殊消失的九天,他说来只是一句带过,实则缙国已是变了天。再来不到这里,他绝对会挖地三尺去找人,把整个缙国的土地一寸一寸全部翻遍,都要把人找出来。
予殊若是知晓,会叹口气说“天子一怒,流血漂橹”,但那又怎样。
所幸,他找到了。
这一切,凌予殊都不需要知道。
他惯常在对方的面前表现得像个孩子,他知道凌予殊喜欢那样的他。
只要予殊喜欢就好。
心跳快到就要疯掉。他想要亲吻凌予殊,或者说,他想要他从前未曾碰触、未曾感受、未曾品尝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