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到底是什么呢?
盛衍几人都是盛哥的一部分,答案就在他们身上。
他需要做的就是去真正地了解每一个人格,去寻找缺失的拼图,把那拼图拼到完整。
自己的确可以帮到盛哥,甚至于,凌予殊心中隐约已经有了一种预感:自己曾经做过一样的事。
那张拼图,他曾经拼好过。
那他当然可以再来一次!
怕什么啊,那可是盛哥,盛哥永远都不可能伤害他。
凌予殊心中豁然开朗。
“谢了,冬子。”凌予殊道,“帮了我大忙,今天我请。来来来冬哥,还想吃什么随便点。”
冬子:“那我点了哈,正好打包回去带给我师叔吃。”
晓春:“就是你无情道失败的那个师叔?现在住你那儿啊?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大溪地啊?冬子,快快,轮到你了,说出你的故事!”
几人又聊开了。
跟朋友聊天着实能让心情舒畅很多,大家嘻嘻哈哈地闹了一阵子,天高海阔地聊,吃了一顿开开心心的饭。
饭后下起了雨,阿夏骑摩托车来的,他素来酷爱装逼,这时候硬是在雨中骑着摩托车,潇洒离开。
这家餐厅的停车场在室外,凌予殊跑过去的时候也淋了些雨,不过天气渐暖,他也没当回事。
回家了,盛哥不在,留言说是去上班了——果然还是那个工作狂盛哥啊。身体里是他的时候,总不会落下工作。
凌予殊就去到三楼的画室里,画那幅想送给陈叔叔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