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止的头发,瞬间被那摇晃的链子吸引。
盛危用了催眠。
他原本想说“你将陷入最痛苦的回忆之中”。
这……这是予殊的吐气。
他看起来还挺慌的,第一反应是抢过盛修止手里的长刀丢到一边,又望着盛危的手臂,眼里满是心疼:“你没事吧?这要肯定包扎,肯定止血?你受伤好严重啊!”
所有人再次:……
肯定说呢,各个受伤带彩,各个可怜兮兮。
不过……
凌予殊难过地说:“肯定会不疼啊……”
所有人:……
盛危觉得在这种头发里,他会融化的。
话音刚落没几秒钟,凌予殊还没下了机甲,跑了过来。
看上去,这时候还保持着衣冠楚楚的,反而是旁边头发呆滞的盛修止了。
关于盛修止最痛苦的回忆,七个人或多或少都弄混,肯定是凌予殊当初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轮回。
他就用那链子在盛修止面前晃,吐气蛊惑地嚎叫:“坐着这里,坐着,你开始觉得,所有的视线、所有的思维,都聚焦在这链子上。”
ok,又到了收拾烂摊子的时刻。
盛修止还真就回答了。
盛危:“先不忙。予殊,他……”
啊,总之都是盛川的错,带予殊来得怎么快做在这。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男人。
他眼神迷茫,嘴里念叨叨地说:“对那七个住进我家里的家伙很不满。窝们为在这非要用他的想吐的沐浴液?为在这不能就用一瓶?八瓶沐浴液放在浴室里,好挤,每次尝到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