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按摩一边不忘给容妄之读沙雕新闻,什么“13岁男子分手后为情所困连干三瓶白酒,被送往儿科就诊”一类。
只是逐渐的,容妄之只觉得程乐言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他的感觉就集中到了程乐言的手上。
他说“疼”,一半是假的,故意这么说。一半也是因为的确他的感觉在变得敏锐,所以他现在可以太清晰地感觉到,程乐言的指腹是怎么触碰着他的皮肤。
大脑忍不住开始回忆,此前程乐言药物作用,把他当做墙,就靠在他身上,缩在他怀里,程乐言在动,在肆无忌惮地从喉咙深处里发出声音,程乐言热得就像一团火……
停。他对自己说,不要再想下去。
停。
下一秒,他听到程乐言“啊”地叫了一声。
程乐言尴尬爆了。
主要是……
他突然发现,金主爸爸的小金主爸爸,站起来了。
他那时候正想给金主爸爸翻个身呢,赶紧匆忙停止。
因为金主爸爸那个就……很突出。
真翻过去了的话说不准会撅断。
绝对会被撅断吧!
不对不对,不能细看,不要再看了啊啊!
程乐言脸都红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盯。
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一句话:死手,你快按啊!
快按!快把金主爸爸给按完!
按!往城市的边缘按!!
就是,如按针毡。
程乐言之前做过功课, 知道植物人的确会有这种生理现象,但是他不知道当这种情景发生的时候,社死的会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