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棕色的柔软发丝被编成了蓬松的发辫,垂在胸口,脖子上,带着爱德温送给她的项链。
爱德温有些羞涩的笑了笑,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找女佣或者管家就好,这段时间我有些忙,恐怕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阿芙乐尔站起身,脸上带着理解的笑容,没关系,我理解的。
眼眸之中好像有光芒在闪动,阿芙乐尔的美丽字啊一次让爱德温失神。
对了,能麻烦帮我找一个人吗?阿芙乐尔有些不好意思的搅动着手指,脸上浮上一层红晕。
爱德温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阿芙乐尔的发丝,既然你都向我开口了,我怎么可能拒绝呢?是什么事?我会尽力的。
阿芙乐尔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娇羞,就是找一个人,叫阿方索≈iddot;克莱门特,是我的朋友,我有事要找他,只不过最近联系不上他了。
听见那个名字,爱德温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目光不自然的移动了一下。
虽然很细微,但是都被阿芙乐尔收入眼底,垂下眼眸,阿芙乐尔掩去眼中的冷意,如果觉得麻烦的也没事,估计过一段时间就能找到他了。
没事,我帮你。只是,我没想到会是他。爱德温有些无奈的耸肩,苦笑了一声。
阿芙乐尔恰到好处的流露出好奇的神色,你和他认识吗?
并不能说认识,只不过我听说过他。爱德温看着阿芙乐尔,表情严肃了一些,不过最好还是离那个人远一点。
阿芙乐尔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爱德温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多了几分烦躁,没什么大事,就是,他是一个很会惹麻烦的人。
作者有话说:
唔,来姨妈了,腰酸()
92
爱德温揉了揉眉心, 前期阿芙乐尔的手带着她走到书柜前,让阿芙乐尔坐在椅子上,自己则从书柜中抽出一本相册。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的父亲认识他, 那个人很神秘, 我感觉不太像好人, 而且爱德温拿着相册坐在阿芙乐尔身边。
阿芙乐尔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相册, 爱德温翻开相册, 语气沉重了很多, 他目光凝重的看着阿芙乐尔, 这些事原本是不应该让你知道的,但是
我无法拒绝你。
看着那双眼睛, 爱德温感觉自己已经深陷泥潭,他对阿芙乐尔的爱, 让他无法拒绝对方提出的每一个请求。
如果不能说的话阿芙乐尔明白见好就收,听见爱德温的话立刻放弃了追问。
没事的, 那个人很危险, 而且,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爱德温摇了摇头, 握住了阿芙乐尔的手。
翻开相册, 里面是一张张泛黄的照片, 从人物的穿着来看, 应该是多年前留下的。
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些什么,但是。爱德温翻到一页合照,阿芙乐尔垂眸看去。
照片上是一群人, 穿着登山探险的装备, 站在营地前, 背后是一座高山,似乎是一只准备出发的登山小队。
爱德温目光悲伤,手指抚摸着照片,这是一只负责地质勘探的登山队,也是我父亲负责的队伍,这就是我的父亲。
手指落在队伍最中间的中年人身上,虽然照片很模糊,但是阿芙乐尔还是能够辨认出对方的样子,长相和爱德温有着七八分相似。
而且,登山队。
阿芙乐尔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遭遇,同样是登山队,只不过他们的目的不同。
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攥紧,阿芙乐尔的目光忽然定格在照片的一处。
那个人,那张脸,那种令人恶心的笑容,即使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是阿方索那个家伙!
我父亲带领的登山队在半山腰遭遇了意外,整个队伍分散,我祖父找到他们的时候,我父亲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爱德温抚摸着照片,语气有些颤抖,和他在一起的就是那个人,阿方索≈iddot;克莱门特,当时队伍的生物学顾问。
我那个时候只有七岁,只记得母亲哭的很伤心,祖父的脸色一直很难看。阿方索救了我的父亲,至少他还活着,没有死在山里。
阿芙乐尔的神情有些怪异,阿方索居然会救人?
沉浸在悲伤中的爱德温没有发掘阿芙乐尔的不正常,继续说着,从那天开始,父亲就一直昏迷,期间,阿方索去找了祖父。
说到这里,爱德温紧紧攥紧了手,声音压抑充满了愤怒,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那天之后,阿方索笑容满面的从祖父的书房里走出来,而我的祖父,整个人似乎在短短时间内苍老了不少。
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的憔悴不安。
在爱德温的记忆里,祖父一直强势矜持严肃的,像一个古板的贵族绅士一样,虽然已经70岁了,但是依旧每天穿着正式,西装领结乃至袖扣每一样都不差。
那头花白的发丝都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凌乱。但是从那天之后,祖父一下子变得苍老憔悴,就像一个快要死去的老人一样。
也是从那天之后,祖父把他叫到了书房里,让他发誓这辈子不要去和阿方索产生交集,一辈子不要去奢求那些神秘的力量。
阿方索走之后,他的父亲就醒来了,只不过和记忆里那个温馨仁慈的父亲不一样,他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开始动不动就摔东西,开始痴迷于那些古怪又疯狂的邪恶书籍。
直到他10岁那年,父亲居然想要杀了他和母亲,祖父当机立断将他送进了疗养院,将父亲关了起来,不准他阅读任何书籍,不准任何人和他接触。
小时候的他还不懂,但是渐渐的,阿方索那不会老去的容颜,以及祖父面对阿方索时畏惧的神情让他明白这个人很危险。
成年之后,他曾经问过祖父,阿方索到底是什么人,垂垂老矣的祖父虚弱的躺在床上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只是说,牺牲你父亲一个人就够了。
他很危险,阿芙乐尔,你要远离他。爱德温抿了抿嘴,看向阿芙乐尔的视线之中满是担忧。
我不知道他活了多久,但是他的样子一直没有变,人类不可能活那么久,就算可以,也不可能一直不变。
爱德温合上手里的相册,握住阿芙乐尔的手,语气焦急,你一定要远离他,我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阿芙乐尔笑着点了点头,抽出手,用手帕擦了擦爱德温因为紧张而留下的汗珠,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因为我已经亲眼所见,我比你更加了解阿方索是个怎样邪恶的人。
看见爱德温的神情不似作假,阿芙乐尔防备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点,如果爱德温真的是个完全没有接触到那些的普通人,她就要尽快离开这里了。
一开始她以为爱德温和她一样,或者和阿方索一样,既然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就算她害了爱德温,她也能心安理得。
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至少目前来看,爱德温不但和阿方索不是同类,甚至深受其害。
她不能在把一个普通人拉下水了。
想到这里,阿芙乐尔眼神温柔的看着爱德温,语气轻柔缥缈,抚摸着爱德温的脸颊,不用担心,我会离他远远的,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太紧张了,亲爱的。
伴随着阿芙乐尔的话语,爱德温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无法遏制的困意涌入脑海,他根本无法反抗。
爱德温目光迷离的看着阿芙乐尔的容颜,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