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做好准备。”
“知道了。”不见寒答应道,“诶对,我还没问呢,为什么你马甲名字叫衔月啊?”
“我母亲取的名字。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她和我父亲商量过,如果生的是个女孩儿,就取名叫苍衔月。”苍行衣说。
不见寒:“那要生的是个男孩呢?”
苍行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见寒:“哦,打扰了。是苍行衣。”
整条走廊漆黑,只有尽头透出红光。断断续续的女子哭泣声变得越来越明显,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凄怨渗人。
苍行衣走到传出哭声的房间门口。
门窗上同样挂满了红线,仿佛这里是血红色的蜘蛛巢穴,到处都是妖怪编织的蛛网。窗纸是血红色的,房间内的烛火幽幽燃烧,照映出来,也是一片血光。
一道窈窕的身影,被烛光映照在血红的窗纸上。
那是一个长发女人的影子,坐在窗边,手中握着针线,在做女红。她影子的轮廓在不停颤抖,边绣边哭泣着,却又绣得认真细密,一针一线,在手中的刺绣上倾注了所有心血。
苍行衣轻轻敲门:“三姑娘,我进来了?”
屋中没有人应声。
苍行衣把不见寒放下,从香囊中取出钥匙,比对了一下钥匙和门锁上的纹路。果然是一致的兰花纹。他将钥匙抵进锁孔中,轻易将这扇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