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秦与和说差不多,话匣打开了:“想知道我为什么怕黑怕鬼吗?”
祁月右手捏起拳头,递到秦与和眼下,拳头装成麦克风:“秦总,请发言。”
秦与和把祁月的手推回去。
提到过去,秦与和对小时候的自己也是无奈:“林正英的那些电影在我们小时候很流行。”
祁月点头,他也就小秦与和三岁,两人的童年差异不大。
秦与和说,小时候他是不怕这些东西的,但有一年的中元节,一群世家子弟结伴上后山烤红薯、做叫花鸡,白天疯到天黑,其他人想要再去挖红薯来烤,秦与和玩心没那么重,别人要继续挖,秦与和就一个人先回家。
“然后就迷路了,”如今说起来,秦与和还纳闷,“明明是经常走的一段路,可怎么也走不出去。”
一个夜黑风高的中元节、一片飒飒作响的黑暗树林、一条怎么也走不出去的山路,加上一位刚看完僵尸片的秦少爷。
祁月:“……”
祁月记得秦家老宅后面除了个矮山,山后头是欧阳平安的家,没有什么深山老林让秦与和描述得那么夸张啊?
算了,这不是重点,人的记忆是会被潜意识更改的。
祁月作为一个在南城生活十几年的土著,听完秦与和七月半还进山烤红薯的壮举,毛骨悚然,都替18岁的秦与和着急:“哥,以后你还是要信我的话,玄学的东西我学过一些,很多东西啊,咱们还是要敬而远之!”
祁月白净的脸蛋拧成团,话说得铿锵有力。
秦与和眉眼含笑,点头:“嗯,以后都听你的。”
祁月扯了扯嘴角,怎么觉得秦与和这句话,怪怪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