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榆愣住了……
她的视角,稍稍上移,就能看清他的脖子上有一道较深的划痕,深到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血肉……还有没擦干净的血印……
“怎么……弄的。”
明榆咬着唇,眼尾红了,怎么才一晚,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闻宴一时没说话,他在观察着明榆的反应,看见明榆心疼了,他心底那种低级的恶趣味竟让他有说不上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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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榆快要心疼坏了,这时,闻宴却把明榆的头侧过去,“没事,别看。”
他越说没事,明榆就越慌,硬要把头扭过来,凶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闻宴看着明榆的眼睛答道:“没有。”
明榆的眼睛都红了一圈,他分明就是被欺负了,偏要忍着不说,又气又难过,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我再问一遍,谁欺负你了?”
现在,闻宴的眼神才开始闪躲,好像真藏着心事。
“我也想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可我又不能。”
明榆想起了昨夜,他送父亲回房,恐怕是段辰为难他了。
明榆微微蹙起眉心,拉起闻宴的手往外走,像炸毛的小猫,正气势汹汹地讨要说法去。
“这样被人看到就不好了。”闻宴故意抽回了收。
手里忽然空了,明榆转身抬头看着他,他好似在忧心,上挑的眼尾却是明榆没有发现的淡淡笑意。
明榆一言不发,直接抢过他的手,强行拉着。
霸道又炸毛的小猫,凶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