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待母蛊产下子蛊再将子蛊种入傀儡体内,练成的傀儡就可听命于他。
没有知觉,感觉不到疼痛,就算身上被捅出个大窟窿也死不了。
可若是想解蛊,就必须从主人身体里抽出这根骨头,研磨成粉以做药引。
明榆终于伸手环住他的腰,却也不敢使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马车缓缓停下,车夫说已经到了。
明榆讶然,这才不过半个时辰,出城都不止这个时间,怎么会到了?
马车停在一间小院阁楼前,篱笆墙上爬满了翠绿的爬山虎,蔷薇从绿叶中探出,绽放着,似有若无的清香飘散。几只鸟掠过枝头,惊落几片花瓣。
“这是哪?”
院子不大,后院里栽了两个老槐树,槐树上系着秋千,为风所微动,半臂粗的枝干上搭着一个木制小窝。小窝里探出个白色脑袋,脑袋中央有三点红。
小白看见来人,直接从树上飞越而下,扭着胖胖的身子冲到玄枵身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玄枵嫌弃地捏起小白的后颈把它放到地上,小白依依不舍,死死地缠着玄枵胳膊不放。
“这是我之前和郡主提到过的小院。想来郡主从未远离家,等郡主习惯了,我再带郡主回苗疆。”
看布置,和玄枵给的地契上画的一模一样,这里位于京城城郊,离城中不算远。
明榆喜不自禁,但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不然某人又该得寸进尺了。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