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它,可它不懂得记恨。
“她喜欢。”他抬起头,看向舞台上的夏洛特。
其实,他不太理解夏洛特为什么喜欢狗,在他看来,狗是一种愚笨的动物,它们太容易陷入忠诚,只是喂食了几天食物,这种愚笨的动物就会摇着尾巴忘记伤害。
眼下的这个小东西就是这样。他没有给它起名字,这是送给夏洛特的礼物,自然由她来命名,可只是回来的路上由他喂了几天食物,它已经开始朝着他摇动尾巴。
“送些礼物讨女人欢心,不错的主意。”奥托蒙德赞扬了一句,语气却在下一瞬间压低。
“风暴庭的事办得不太好。”
“是我的失误。”
“这个不找借口的性子是和谁学的?”奥托蒙德剜了他一眼,听不出是在赞扬还是在讽刺。
“通常情况,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但看在是你拿回了石像,又替我找了这么好的演员,丢了风暴庭以及晚归的事情,就先翻篇。”
“我派遣了使者去北方。”他说,“谈联姻的事,你应该知道那位海眷者和你弟弟的关系。”
“莱尔不是和夏洛特……”阿尔伯特一瞬间就明白了奥托蒙德的打算。
“风暴庭没有了,这场联姻就没必要继续了。换一个对象能够带来更多利益,为什么不呢?”奥托蒙德笑起来,“你也希望如此,对吧?”他的视线落在台下的夏洛特身上。
记者会接近尾声,向她提问的人寥寥无几。
“现在的问题是,北方似乎正在考虑这事的可行性,但我们的准新郎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