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的日常生活习惯,想到边崇韦要用自己的身体过着那样邋遢的生活,就完完全全无法忍受。
“把身体换回来”,敬长钦斜了边崇韦一眼,“和你这种把脏袜子当宝贝藏着的人互换身体,我怕得病。”
边崇韦在内心反驳,你个私生活乱成这样的人,和你互换身体我更怕得病。但他面上却只是为自己辩解:“我是每次换一双袜子就放那,想凑一堆一起洗了,这两天要洗但是忘记了,今天想洗,但你看,我这不是不在家,洗不了吗?”
敬长钦道:“废话少说,你睡前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灵魂转换,你在半小时内给我想清楚,我要立刻换回来。”
“不是”,边崇韦啼笑皆非,“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啊,如果我能换回来,我一早就换了,哪里会等到现在,今天还要上班呢,敬总。”
边崇韦故意在“上班”和“敬总”这几个字上加强了重音。
可敬长钦不为所动,注意力仍是在互换身体上,他坐下来,道:“把你昨天从睁眼到闭眼发生过的事,事无钜细地报告给我。”
边崇韦只好半真半假地开始编自己的一天,他省去了中奖的事,着重讲自己提了辞职但还没来得及走手续的事。
这么讲,一是为了给自己挽尊,二是为了提醒敬长钦:我想辞职啊,但是你看我俩灵魂转换,各自的灵魂在对方身体里,我要是辞职了,很多事情你很难办啊。我是想辞职的,不是我说走但是没走哈,是现在好像确实没法辞。苦恼,苦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