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叫人的？重新喊。”

牛名春刚想说算了，别为难孩子，秦少凡就道：“这个是驰开哥，旁白那是嫂子。”

卓西银好似刚从被窝里被抓起来应酬的孩子，整个人迷迷瞪瞪摸不清楚眼下情况似的：“呃……驰开哥好，嫂子好。”

“这个，引弦哥。”

“引弦哥好。”

卓西银简直像个幼儿园小朋友被秦少凡带着重新叫了人。当然，秦少凡的心理年龄看上去也跟他差不了多少。

几人重新落了座，秦少凡又主动喊来为服务生招呼道：“挑一款喝带果味的小甜酒，给他来一杯就行。”

“好的，秦少。”

卓西银很是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秦少凡明显不吃他这一套：“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没用。医生说你脾胃不好，就一杯，多了没有。”

驰开见状忍不住打趣：“呦，之前倒是没瞧出来我们的秦四爷竟然是这种操劳命？”

秦少凡屈肘碰了下卓西银：“听见了吗？”

卓西银点头。

“光听见不行，你得听进去心里面，别整天光想着你那画，还请卓少在生活上多操点心，成吗？”

卓西银依旧很乖地点头。

牛名春跟着劝了一句，秦少凡这才说：“嫂子你可别被他骗了，他可不乖了，画起画来那是冷暖也不知道了，饥饱也分不清了。画完成了，人也快交代了，为艺术奉献生命也不是这么个奉献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