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个甜滋滋的酒窝。
他接替了白争争的活儿。
白争争拿了块木头,接过石斧,冲着木头砍。
烬在闷闷的敲击声中醒来,他眼中迷糊一瞬,顿时变得清醒。
耳边幼崽嬉闹,大一点的兽人在做事。
烬知道自己醒了会让他们不自在,只微微转头,目光落在抓着石斧躬身砍木头的亚兽人身上。
亚兽人裹得很严实,毛乎乎的。
露出来一张脸白净,眼睛清亮。不过抡石斧的动作似乎有些吃力,木屑飞溅,挂在亚兽人的额发上荡啊荡。
那发丝又黑又顺,随动作微微晃着。
试了一会儿,白争争将石斧递给年。
年在石斧刃边吹了一下。
还没得意呢,就看上面或浅或深的凹坑。
他愣愣看着。
白争争:“能用,但要不换换石头再做一把。”
他甩了甩手,掌心发红。
好重!
一点都没有铁斧好使!
洞中这些兽人们都还年轻,要部落里的那些年长兽人们才能做出一把好的石斧。他们经验丰富些。
“那我再换。”年闷头道。
他有些丧气。
也怪自己,当初在部落的时候不急着跟阿父他们学这些。现在要做工具了,连选石头的功夫都不到位。
白干!
这一想,倏尔念着不知情况的族人们,脑袋埋得更低了。
白争争还以为他只是沮丧没做好这斧子,重重拍了他肩膀两下。
“慢慢来,已经很好了。这把又不是不能用。”
“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