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
光是看到雪辞平日里不会露出的表情,赵鹰已经完全满足。
他盯着雪辞,来回怎么看都看不腻。
盯着盯着就开始傻乐。
雪辞:“……”
雪辞本来都被亲烦了,现在看他这副样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发小脾气。
浑身都是汗,他支起身体:“我要去洗澡了。”
赵鹰立刻道:“我帮你。”
雪辞摇头。
赵鹰张了张嘴,没敢再说什么,马上去烧热水,又在浴房放好桶。
热气弥漫的空间里,雪辞那张脸艳丽地不像话。
赵鹰又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只是很快就被压下去。他用毛巾细致帮雪辞擦洗,洗好又用毯子裹住,抱回卧室。
外面还在下雨,气温有点凉,赵鹰身上烫得像是烧红的铁块。
他给雪辞换上了短袖短裤,又像只大狗似的蹲在床边,一点一点细致的记在雪辞的眉眼。
雪辞被男人用毫不掩饰的视线盯着,脸烧得厉害,用毯子盖住脑袋。
后来,他被赵鹰抬起身体喂了水。
外面的小雨声像是催眠曲,雪辞很快就睡着了。
赵鹰亢奋地睡不着,干脆坐在雪辞旁边做木雕。
他的手看着粗糙,纹路深,满是旧茧,可指节格外有力,灵巧地用刻刀在一块材质优良的木块上雕刻着,
窸窸窣窣掉下很多木屑。
木块渐渐成型,显示一个少年身形。
赵鹰刻好了脸部的轮廓,放在雪辞脸跟前比了比,似乎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