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室友见雪辞在打电话,调侃道:“跟男朋友聊天呢。”
他并不知道雪辞分手,男朋友指的自然是蒋澍。
雪辞否定:“不是哦。”
傅炀在那头脸沉得滴水。
他很拿不出手?
当然他没开口质问雪辞,他也不是很在意谈恋爱这种事,更不是什么神经兮兮的妒夫。
这几天进度条有条不紊地进,得益于雪辞的高数作业。
只是傅炀会在他演算时聊起别的话题。
“你是不是见我都特意喷香水了?”
“嘴巴里是不是也喷了?”
“你口水这么香,前男友肯定经常找你接吻吧。”
……
雪辞被打断思路,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没有。”
那头突然沉默。
雪辞还等着步骤,催他:“下面呢?”
傅炀朝下面看了眼。
……鼓起来了。
最近秋天,他可能会柳絮过敏,身体这几天动不动就肿。
“你怎么不说话了?”雪辞放下笔,趴在桌上,脸颊埋在手臂里。他像是想到什么,眉眼耷下来,“你嫌我太笨吗?”
“胡说什么……”傅炀要被宋雪辞萌死了,心脏重重跳着,被他刻意忽略过去,随后清了清嗓子,装作不在意道,“……上次那是你初吻啊。”
雪辞心虚地“嗯”了声。
这不算撒谎。
在这个世界确实是初吻。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只能听到呼吸声。
隔了五六秒,傅炀终于开口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刚才没有的独占欲。
“怪不得连换气都不会。”
“眼睛也红红的,看着都快被我亲哭了。”
雪辞被他说得面颊滚烫,将脸埋在胳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