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的楚云秀便立刻变了脸色,女人的嗓音尖刻,怒而反问:“那就要问问你的好师哥都做了什么了!”
&esp;&esp;与此同时,楼上那扇门被“砰”地推开,黄少天不满的声音跟着传了出来:“我说掌柜的,我请你送些酒菜上来,怎么等了这么久都还没瞧见?欺我外来客是不是?”
&esp;&esp;楚云秀循声看见了黄少天,冷冷地说道:“孙哲平不止杀了蓝雨剑阁的一名弟子,还杀了我的徒弟。她一直没回烟雨楼,我以为是天气寒冷路途难行,谁料昨天竟得报,她被人杀了。是再也回不来了。”
&esp;&esp;她说到此处语气悲切,哀伤难忍,张佳乐紧抿着唇,半晌才开口,他仍是不信孙哲平会无故杀人,但这么多人连番指责,无论他说什么都会成为狡辩,只会引火上身,无端地把那些人的怒火吸引到自己的身上,可是让他什么也不说,更是让他难熬:“我师哥不打女人,也不打老人和小孩。”
&esp;&esp;楚云秀旋即冷笑,黄少天的脾气又窜了上来,三步并两步地从楼上跑了下来,恨得咬牙切齿:“你就护着他,你什么都护着他,我早该知道找你是没用的,你总是站在他那边的,我在上面听得一清二楚,肖堂主丢失的火药、张神医被毁的医庐,还有我蓝雨剑阁和烟雨楼的两条性命,桩桩件件都清清楚楚,更有张神医亲眼所见,铁证如山,你还是不信!”
&esp;&esp;“哪里铁证如山了?”张佳乐反问,“你仅凭伤口剑痕就认定是我师哥的葬花剑所伤,未免太过草率。张神医所见那人蒙着脸,根本没看清他的长相,凭什么说是我师哥?”
&esp;&esp;黄少天抢上前一步,“难道张神医连葬花剑也没看清不成!”
&esp;&esp;“我师哥当年下山之时根本什么也没带走!”
&esp;&esp;“你!你!”黄少天怒指着张佳乐,“我到今日才知道张大当家竟也是如此巧舌如簧!你简直冥顽不灵,多说无益,简直是浪费唇舌!”
&esp;&esp;张佳乐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冷冷回答道:“只因为你们从一开始就不信他,有一丝一毫的痕迹便怀疑他,而我自然不会与你们为伍,仅凭这点证据就要我怀疑自己十几年朝夕相处的人,未免太过可笑也太过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