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休养生息的时候,便是您,膝下也该有个子嗣再说呀!且我大宋已无力伐金,若强行开战,恐民不聊生啊官家!”
&esp;&esp;关好沉思三息,接着抬头肯定道:“李卿说得有理。”
&esp;&esp;李纲心底一沉,正要开口劝谏,就听官家开口:“来人,李卿忠君为国,忧皇室子嗣之心感天动地,今封其为——”
&esp;&esp;“为贤德妃,领贵妃例,暂替朕统御后宫!”
&esp;&esp;话没说完,李邦彦便激动拜倒,口中高呼:“官家圣明,臣谢主隆——恩???”
&esp;&esp;“官家?!”李邦彦瞬间傻眼:“您封臣为何?”
&esp;&esp;关好不解道:“爱妃听不懂吗?朕赐你德妃位,再赐贤为封号,怎么样,高不高兴?”
&esp;&esp;李邦彦:“……”
&esp;&esp;李邦彦倒抽一口冷气,悲愤不已:“官家!臣身为男儿,怎可、怎可——”
&esp;&esp;关好瞬间就落了脸色:“怎的,就许你忧朕子嗣,不许朕纳你为妃?若不是看你一心为君的份上,朕岂会轻易许你高位?”
&esp;&esp;李纲大喜:“恭喜贤德妃!贺喜贤德妃!贤德妃大喜!”
&esp;&esp;李邦彦:“……”
&esp;&esp;这喜事给你,你要不要啊?
&esp;&esp;其他朝臣也尽数贺喜,李邦彦瞬间成了苦瓜脸。
&esp;&esp;在看到同主和派的人对自己摇头后,李邦彦也回过神,怎么说他一个四十有九的老头子也不会被官家夺了清白,想来官家是不满他阻战,又不好对他痛下杀手罢?
&esp;&esp;这般想着,他倒也放心了些许,拱手道:“臣谢主隆恩!不过官家,臣方才所言句句肺腑,伐金一事,万不可行啊!”
&esp;&esp;“什么?!”
&esp;&esp;关好当即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疾走两步冲至他身前,伸手怒指:“朝堂之事,与后宫何干?”
&esp;&esp;“你不好好当你的贤德妃,竟要指使朕做事?”
&esp;&esp;“后宫不得干政!来人!”她大怒:“贤德妃染指朝政,企图左右帝王,快快将其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esp;&esp;“官家圣明!”李纲高呼,接着刷得一下拔下剑来,挥手便砍:“贼子纳命来!!!”
&esp;&esp;咕噜噜——
&esp;&esp;转眼间,新上任的贤德妃便已人头落地。
&esp;&esp;关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不悦道:“李相实在是太粗鲁了些!”
&esp;&esp;李纲羞愧,掩面请罪:“怪臣不细心,竟叫官家染了贼子浊血!请官家降罪!”
&esp;&esp;关好摆手:“罢了,你也是忠君。”
&esp;&esp;又环顾四周:“还有哪些卿家也是忠君之人?”
&esp;&esp;见新任官家如此残暴,旁人也就罢了,奸臣阵营瞬间低了头,特别的明显。
&esp;&esp;感觉到身上落下一股灼热的视线,中书侍郎黄潜善当即软了腿脚,恐慌之下,低头连官帽都给抖落了。
&esp;&esp;关好目光如炬:“黄侍郎可是对朕不满?”
&esp;&esp;黄潜善当即捡了官帽,抖着手往脑袋上戴:“臣,臣不敢……”
&esp;&esp;说杀人就杀人,比那金贼也不遑多让,哪个敢?
&esp;&esp;关好冷哼出口:“你说得是不敢,不是没有。”
&esp;&esp;黄潜善:“……官家,臣对您,对大宋真的是忠心耿耿啊!”
&esp;&esp;关好不满道:“你的意思是说朕是昏君,是在污蔑朝臣了?”
&esp;&esp;“臣没有!臣不敢!”黄潜善连忙否认。
&esp;&esp;“那么黄卿展开说说,对赵氏血脉一事,朕该如何?”
&esp;&esp;闻听此言,黄潜善和已故贤德妃的双眼对视一瞬,果断道:“哪个女人不能生?是个女人都会生孩子!官家您尽可主持伐金事宜,应一边处理朝政,一边宠幸妃妾!这样既不耽误您讨伐金贼,也不耽搁皇家的子嗣延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