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发电。但这个鹤田机关的电椅就不一样了,有点科技含量,因为旁边还有一个变压器,以及调节的旋钮。想要多大的电流,只要调节好了,把电闸一合就完事了。
&esp;&esp;除此之外,旁边还有一个床,说是外科手术的床吧,还不太像。但肯定不是睡觉用的那种。因为这种床比较高,方便旁白的人,站在床边对着躺在上面的人施为。床旁边还有一个手推车,是上面一个架子的那种,底下有轱辘。在架子上,钳子,镊子,手术刀,凿子,刨子,钩针,总之等等等等吧,各种各样的器具全都有。
&esp;&esp;此时,一个晕迷的人,无论是电椅,还是疑似手术台,又或者是那个木头架子,都没有在这些地方上。而是双腿笔直的坐在一条长凳上,身子以及大腿的上半截,被绳子一圈一圈的绑在后面铁靠背,和椅子面上。这个凳子脚下的地上,随意的放着几块青砖,还有几个木头方子,一般人看了,恐怕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esp;&esp;屋内还有一个人,很壮。挽着白衬衫的袖子,半敞着扣子。正在一个墙边的木台子上,检查各种刑具,如刀子,鞭子,钢刷之类的。
&esp;&esp;见到鹤田一郎和筱田岁三进来后,这个壮汉,停下了手中的事物。转身鞠了一躬,道:“鹤田阁下,筱田阁下,人犯还没有醒来。但是我刚刚检查了一遍,瞳孔有明显反应,所以应该是快了。”
&esp;&esp;“很好。”鹤田一郎答了一句,首先和筱田岁三来到了那个人面前,也扒开这个人的眼皮看了看,跟着才转身,坐在了进门口放着的几把,相对干净的木头椅子上。筱田岁三自觉的坐在了一张单人的小书桌旁。将笔记本和钢笔放好,随时准备记录。
&esp;&esp;大约也就是五分钟,那个被绑在长条凳上的人,明显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停住了。
&esp;&esp;看见这个情况,鹤田一郎笑了笑,说着一口流利的,带有北平口音的汉语,道:“区先生,我们都是干这一行儿的,既然醒了,就不要装了,你说呢?”
&esp;&esp;那个叫区先生的人闻言,眼皮动了动,最终睁开眼睛抬起了头。他首先看向了声源地,瞧见了鹤田一郎和旁边的筱田岁三,另外又看了一眼,那个敞着扣子的壮汉。跟着又环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以及一应刑具。
&esp;&esp;最后,区先生又面色平静的再一次直视鹤田一郎,道:“我晕倒的时候,你们给我使的,是医用麻醉针吧?”
&esp;&esp;“不错。”鹤田一郎面带微笑,道:“区先生不愧是优秀的红党人员。我们也是为了区先生免遭皮肉之苦,而且我知道,红党有觉悟,就好像是我们大盒名族的武士精神一样,随时准备牺牲自己。所以,我们对区先生用了麻醉针剂。”
&esp;&esp;区先生不屑的冷笑一声,道:“这里是特高课?还是梅机关啊?又或者是你们鬼子军部的侦缉处?”
&esp;&esp;听见鬼子这两字,鹤田一郎和筱田岁三倒是没什么反应。旁边的那个壮汉,立刻站直了身形,不过很快停下了动作,只是目露凶光看着区先生。
&esp;&esp;鹤田一郎依旧是那副面带微笑的样子,坦然答道:“都不是,区先生果然是老红党了,一眼就能看出,我们不是七十六号,或者是市政维稳办公室的。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兜圈子了。我们是鹤田机关,本人就是这个机关的机关长鹤田一郎。区先生,您区青宁,这个华联日报外联记者的身份,应该是掩饰身份吧?你的真名,能否赐教啊?”
&esp;&esp;区青宁闻言再次看了眼,鹤田一郎,道:“既然被抓住,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但你想要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我告诉你,你是在白日做梦。另外,我需要提醒你一点。麻醉针从注射到起效,是很快。可其中也有你们的人,捂住我口鼻,让我窒息晕迷的情况在内。但是从这个时间,和这种外部施压的手段推测,我应该是晕迷了四个小时左右吧?”
&esp;&esp;区青宁说着再次看了眼四周的环境,又道:“这里应该是sh的市区了,且不说你们押解我过来,是否隐秘,单说时间,四个小时,你们就已经是白费功夫了。我得同伴们,早已经离开了。哼哼,所以,不如你省事,我也省事,给我来一枪,大家都痛快。”
&esp;&esp;“呵呵呵。”鹤田一郎依旧是那个面带微笑的样子,极有耐心的听完了区青宁说的话,而后笑了笑,道:“区先生,你们红党,有很多宁死不屈的人。事实上我见过不少,无论我用任何刑罚,何种方式。他们都不说一句话。
&esp;&esp;是的,一句都不说,甚至哼都不哼一声,跟哑巴没有任何区别。而你,先是蔑视了我们,然后又通过语言精准的判断出了你身处的环境。这叫显示自己的强大,啊,我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要被你骗到了。可是你不应该说最后一句话……”
&esp;&esp;第2060章
&esp;&esp;鹤田一郎接着说道:“那让我知道,其实你在求死。而为什么要求死呢?因为在你内心的深处,你其实也并不肯定,最后究竟会不会招供。”
&esp;&esp;说到这里,鹤田一郎仿佛胜券在握的,往后舒服的靠了靠,续道:“区先生,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的真名叫什么,代号是什么?这个问题,几乎没有任何的作用。但你只要回答了,我就答应你,无论如何到最后,我肯定不杀你。怎么样?这个买卖划算吧。”
&esp;&esp;区青宁也不用正眼看他,道:“鹤田先生一样是高手,话里全都是全套。我只要回答了一个问题,就等于是贪生怕死了,所以就不再可能不回答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而我现在不回答呢,在你的话后,又根本毫无锋芒的透出了死亡威胁。哼哼,我可以告诉你,真的不用费事了,你直接杀了我,你也不用费事了。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啊。
&esp;&esp;想一想,对我用尽酷刑,累的跟一条死鱼一样,可是呢,却半点信息都没问出来。反而成就了我坚贞不屈的美名,嗯?鹤田先生,真的,不如就来个痛快,把我弄死,随便往那一扔,谁都舒服。”
&esp;&esp;鹤田一郎听罢,哈哈大笑不已,道:“区先生被我说中了,所以只好顺着自己的话往下圆。可惜了,有句话叫越描越黑啊。只要有一个破绽,那这个破绽一定会被无限放大。从而彻底崩溃……我再问你一遍,区先生,你的真名叫什么,哪里人?”
&esp;&esp;区青宁道:“哎,越描越黑这句话用的真好啊。但你忘了,中国还有一句话,叫自以为是。既然鹤田先生不信,那你就按照你的方法来吧。其实现在想想,把你累成一条咸鱼一般,也是一件趣事,哈哈哈哈!”
&esp;&esp;鹤田一郎听罢,面色半点不变。道:“好吧,区先生真是会伪装啊。不过没关系,那就开始吧。一点一点的加。”
&esp;&esp;最后一句话,是鹤田一郎,对那个壮汉说的。那个壮汉显然已经有点等不及了,三两步上前。从地上拿起一块青砖,直接就塞在了区青宁的小腿下面。
&esp;&esp;区青宁点了点头,道:“嗯,有点意思。但是呢,我感觉感觉啊。嗯,确实有点疼了,这样吧,我给你算一算啊,以现在给我绑的力度,和我大腿的角度呢。四块砖多,保险点五块吧,应该会彻底的将我的膝盖弄成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