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炭治郎:!!!
&esp;&esp;苔藓:嘿嘿嘿嘿……
&esp;&esp;95 那啥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esp;&esp;黎顺顺: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他就会很开心。
&esp;&esp;炭治郎:(结结巴巴)因为想被顺顺依赖。
&esp;&esp;96 那啥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esp;&esp;黎顺顺:我老公真好看。
&esp;&esp;炭治郎:顺顺……真好看……
&esp;&esp;97 一晚那啥的次数是?
&esp;&esp;苔藓:对不起我找了个不靠谱的模板。跳过吧。
&esp;&esp;98 那啥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esp;&esp;黎顺顺:我比较喜欢让炭治郎帮忙脱。
&esp;&esp;炭治郎:……
&esp;&esp;99 对您而言那啥是?
&esp;&esp;黎顺顺:夫妻感情生活的调剂品~
&esp;&esp;炭治郎:顺顺爱我的其中一种表现。
&esp;&esp;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esp;&esp;炭治郎:以后不要老是逞强让我担心了,心事也要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我是顺顺的丈夫,我想好好照顾顺顺。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这是约定好了的!我很爱你,顺顺要坚信这一点。还有……鬼杀队制服的事情……今晚可以试一下的。
&esp;&esp;黎顺顺:我爱你。
&esp;&esp;黎顺顺:今晚会更爱你。
&esp;&esp;番外
&esp;&esp;浅草无疑是热闹的,称得我心怦怦跳。
&esp;&esp;今天是炭治郎的18岁生日,离开了鬼杀队以后我跟着他和祢豆子回到了灶门一家所居住的山上,但这一天,我期盼许久,所以在祢豆子的配合下,我们把炭治郎带来了浅草。
&esp;&esp;一天时间跑遍了大街小巷,在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冲祢豆子使了个眼色。
&esp;&esp;“哥哥,陪我去买点东西吧!”
&esp;&esp;“啊!你们先去吧,我好累了,先回旅馆去啦!”
&esp;&esp;在炭治郎的担忧目光中,我以最快速度跑回了旅馆。不知道祢豆子能争取多长时间,按照炭治郎的性格来说,肯定会急着赶回来看我。
&esp;&esp;这可能就是欺骗老实人的愧疚吧。
&esp;&esp;带着这份愧疚我泡了一个带玫瑰花瓣的澡,搓得浑身上下皮都快掉一层,蒸太久了正头晕目眩的时候,炭治郎来敲门了。
&esp;&esp;“顺顺,你还好吗?”
&esp;&esp;“我很好!特别好!那个,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妈呀我在说什么……
&esp;&esp;门外的炭治郎迷惑:“顺顺,你真的没事吗?”
&esp;&esp;怎么可能没事啊……我欲哭无泪,这该死的和服也太难穿了吧,这木屐也很难走路,一不小心就:“啊!!!”
&esp;&esp;我的惨叫让门外的炭治郎察觉到不对,冲了进来,然后愣在了原地。
&esp;&esp;我尴尬地抓紧胸前两块布料,“我、不会穿这个。”
&esp;&esp;炭治郎从原地跳起,下意识关上门,然后背对着我不肯转过来了。从后面看他的脖子都泛着红色。
&esp;&esp;原来他比我还紧张,这样一想,我反而就不那么紧张了。
&esp;&esp;“对、对不起,我一定会负责的!!!”他干巴巴对着门讲话的样子也太好笑了吧。
&esp;&esp;我忍不住笑出声,想逗他:“炭治郎,我脚扭了,站不起来了。”
&esp;&esp;“啊。”他急匆匆过来扶我,先按了按我的脚,“是这里痛吗?”
&esp;&esp;近在咫尺的心上人,脸上写满了担心,一路赶回来看我所以额头还微微冒了汗,我抬手捏着和服宽大的下摆给他擦汗。
&esp;&esp;“……!!!”炭治郎愣了一下,往后一仰头,喷鼻血了。
&esp;&esp;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我低头拢了拢再次分散的衣襟,心虚:“我真的不会穿这个和服。”
&esp;&esp;炭治郎和我面面相觑了许久,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红着脸上下嘴皮磕巴着说:“我、我帮你。”
&esp;&esp;正直长男全程严肃着红脸蛋帮我穿完了这一身复杂又艳丽的和服,手指颤巍巍的,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热度。
&esp;&esp;明明都亲过这么多次了,炭治郎还是这么害羞呢。
&esp;&esp;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我好看吗?”
&esp;&esp;“顺顺怎么样都很好看!”炭治郎牵住我的手,我顺势靠近他怀里。
&esp;&esp;18岁的炭治郎已经高了我许多,可以轻松把我圈在怀里,我要踮脚才能吻到他,而往往察觉我的意图,他会提前一步低下头来亲我。
&esp;&esp;这次我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吻,在他怔愣的时候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替我穿的衣服,也帮我脱掉吧。”
&esp;&esp;大多数日方的称呼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加个敬称。在日语中,“anada”是“你”的意思,但是多用于妻子对丈夫的称呼“亲爱的”。
&esp;&esp;肉眼可见的,炭治郎僵住了,箍在我腰上的手无意识地不断用力收缩,我趴在他的胸膛上,和他保持着这亲密的姿势对视。
&esp;&esp;“可以吗?”红宝石一点一点绽放出绚丽的光芒。
&esp;&esp;我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我想要你。”
&esp;&esp;旅馆的床单散发着皂角的清香,遮盖不住炭治郎身上的味道,他细碎的头发扫过锁骨,带来一阵战栗。
&esp;&esp;粗糙的手指像小孩子般好奇地探索着新地图,寻找着宝藏。
&esp;&esp;灼热的汗滴在我鬓角,他俯下身来亲了亲我,每一次都要小心翼翼地询问我的感受。
&esp;&esp;我只好一遍一遍的回复他:“我很好,你可以快一点。”
&esp;&esp;不管炭治郎怎样,我都可以承受,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抬起手摸摸他的鼻梁,我忍不住笑起来:“生日快乐啊,我的小太阳。”
&esp;&esp;“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esp;&esp;“我爱你……”
&esp;&esp;另一种可能
&esp;&esp;不死川实弥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黎顺顺和现实中的她完全不一样。
&esp;&esp;她没有变成鬼,也没有和灶门炭治郎在一起,甚至,在梦的最后,她冲他伸出了手,“喝酒吗?实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