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往下压在自己胸口上，下巴贴着顾维脖子磨了磨，边磨鼻子里还边哼哼，“抱一下，现在几点了？”

&esp;&esp;白鸽睡衣领口歪了，顾维在白鸽胸口那上亲了下说：“12点多了，你继续睡。”

&esp;&esp;白鸽本来是困的，但那点敏感被顾维一亲，立刻醒了大半，他想起那些玩具，手往床边一指：“去，把那些洗洗。”

&esp;&esp;“怎么，”顾维手往下摸索，“想玩儿了？”

&esp;&esp;白鸽眼睛嘴角一起往上扬：“一起试试新产品，老林给了任务呢，让我们试试好不好用。”

&esp;&esp;两个人试了不少新产品，顾维握着白鸽跟小玩具，擦在一起比了比：“还是小白鸽好看，还有温度。”

&esp;&esp;他这一句话启发了白鸽，白鸽立马来了灵感：“对啊，可以做几款可以升温的产品，肯定会很受欢迎。”

&esp;&esp;“你还真当成任务了。”顾维又捏了把小白鸽，掐出了一把水。

&esp;&esp;两个人重新洗过澡，躺在床上，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但谁都没睡。

&esp;&esp;白鸽问了自己想了很久的问题：“有瘾的明明是你，为什么每次这些玩具都只玩儿我啊？”

&esp;&esp;顾维说：“因为我的瘾是你，不是那些玩具。”

&esp;&esp;顾维现在的瘾好多了，两个人的频率依旧比普通情侣高一些，但相比之前好了很多，顾维也一直想着白鸽的身体，不敢太折腾他。

&esp;&esp;虽然他们频率降低了，但顾维已经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得不到满足就会痛苦。

&esp;&esp;事实是，他现在特别满足。

&esp;&esp;这些年顾维一直无法正视心理上对于白鸽的瘾，所以生理上才会那么需要白鸽。

&esp;&esp;只是心里不见底的深渊，生理上再满足也填不满。

&esp;&esp;现在顾维知道，白鸽是他生理跟心理上真正的双重渴望。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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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年底冬天一冷，神外科的病人就多，白鸽公司里的工作也要收尾，两个人都忙。

&esp;&esp;忙里偷闲，也能抽空去市郊那边住个一两天。

&esp;&esp;今年冬天的雪比往年要多，白鸽特意没清理院子里的雪，堆了好几个大雪人，胖嘟嘟的一墩一墩落在那，雪人压得结实还浇了水，冻得邦邦硬，只要不刮大风，雪人能挺很长时间。

&esp;&esp;白鸽回回都在顾维认真堆雪人的时候偷袭，团个雪球往顾维身上砸，要么就是助跑几米往顾维后背上跳，两个人一起摔下去拱进刚堆起来还很松软的雪人肚子里。

&esp;&esp;整个世界雪白一片，白鸽跟顾维也是白的，两个人躺在雪地里仰面朝天大口喘气，还躺出了天长地久白头到老的感觉。

&esp;&esp;白鸽是玩儿高兴了，但是头发上脖子里全是雪沫，雪一化衣服都是湿的，顾维担心白鸽会着凉，只好晚上盯着白鸽泡个热水澡才让他上床睡觉。

&esp;&esp;这个年顾维特别重视，早早就带着白鸽置办各种年货，一家人的吃穿用准备得很齐全，看到什么就买什么，连家里三只猫的新年东西也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