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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1 / 2)

&esp;&esp;似是嫌他话多,兰舒半闭着眼极有技巧性地放松了喉咙。

&esp;&esp;他话多的小丈夫一下子便像是被按了消音器一样,瞬间没了声音。

&esp;&esp;过了不知道多久,兰舒累得嘴角都酸了,那人终于抬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肌肉猛地发力到了极致:“……吐出来!”

&esp;&esp;黑暗中,兰舒顺从地张开嘴,吐出了一截舌头。

&esp;&esp;毫无这方面经验的alpha怔了一下,连忙关切道:“……肿了吗?”

&esp;&esp;兰舒哪怕喝醉了,闻言也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esp;&esp;见龙乾还是没反应过来,兰舒只能抬起手,轻轻在自己喉咙上滑了一下,白皙的指尖缓缓游到了腹部。

&esp;&esp;龙乾这下子终于看懂了oga的意思——全咽下去了。

&esp;&esp;龙乾大脑轰然一声炸开,被大美人当玩物一样勾了半晌,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立刻跪在床边,拽着人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esp;&esp;夜色摇曳间,浑身雪白的oga软着腰身被人按在床头,身后人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esp;&esp;龙乾上床后演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彻底演不下去了,当即露出了恶劣的底色:“我和你老公比如何?嗯?”

&esp;&esp;兰舒摇摇欲坠,半眯着眼不愿吭声。

&esp;&esp;“如果有一天,”龙乾见他不说话,低着头啃咬着他的腺体道,“你那废物老公真死了……”

&esp;&esp;他话还没说完,oga突然颤抖着打断道:“……我会为他守寡的。”

&esp;&esp;龙乾骤然一怔,心下突然泛出了一股难言的酸楚。

&esp;&esp;他情难自禁地低下头,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一寸寸吻着兰舒的颈侧低声道:“那你就是这样为他守寡的吗……先生?”

&esp;&esp;兰舒昏昏沉沉地想说现在我们这不能算守寡,只能算偷情,可话没出口,他的脸色却微妙地变了。

&esp;&esp;……糟了。

&esp;&esp;他颤抖着闭上眼睛,突然后悔自己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了。

&esp;&esp;喝醉了酒的男人是没有反应的,但oga有,而且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甚至会变得更加敏感。

&esp;&esp;兰舒心下叫苦不迭,偏偏身后人还在此刻咬着他的后颈,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恶趣味:“先生,带着丈夫的标记被别的男人……是什么感觉?嗯?”

&esp;&esp;兰舒眼前一片白光,喘气都像是在被灼烧,根本听不到龙乾在说什么。

&esp;&esp;他咬着下唇打算忍下那股难言的冲动,然而男性oga的生理构造实在难以评价,而且龙乾牲口一样的体力弄得他浑身发颤。

&esp;&esp;等这人结束时,自己恐怕已经……

&esp;&esp;此念头一出,滔天的羞耻瞬间淹没了兰舒的理智,他挣扎着从醉意中回神,推着身上人道:“龙、龙乾……”

&esp;&esp;龙乾听到兰舒突然喊自己,当即一怔,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怎么了?”

&esp;&esp;“……”

&esp;&esp;兰舒面色出现了微妙的迟滞,似乎难以启齿到了极点,半晌扑簌着睫毛轻声道:“……你先松开我。”

&esp;&esp;然而龙乾这人就跟根棒槌一样,偏偏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体贴了起来:“疼吗?”

&esp;&esp;兰舒几乎崩溃了,咬着下唇不愿回答,只是抬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要把他推开。

&esp;&esp;龙乾和他对视了三秒,突然福至心灵地睁大了眼睛,手下没轻没重地按了一下。

&esp;&esp;“——!”

&esp;&esp;兰舒猝不及防间被他按得面色骤变,当即睁大了眼睛对他怒目而视。

&esp;&esp;那一刻,他的眼底充斥着醉意、愤怒和羞耻,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水汽晕染得鲜亮明艳,好看得让人后背发麻。

&esp;&esp;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esp;&esp;兰舒恼羞成怒了三秒,心头终于后知后觉地泛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esp;&esp;因为他看见那个前一秒还在惶恐不安的alpha,下一秒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眼底尽是不加丝毫掩饰的恶劣。

&esp;&esp;兰舒瞬间头皮发麻:“你放开我……我要去……呜——!”

&esp;&esp;龙乾却偏偏在此刻跟他玩起了更换角色,按着他的小腹轻声问道:“哥哥,你这里为什么是肿的?刚刚有人来过吗?”

&esp;&esp;“——!”

&esp;&esp;偷情被小丈夫抓奸的感觉混杂着难言的生理冲动一起冲上大脑,刺激得兰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sp;&esp;如果他此刻清醒着,他便会震惊地意识到,此刻的龙乾竟和三年前的他产生了惊人的重合。

&esp;&esp;然而兰舒已经彻底喝醉了,因此听了这话只会啜泣着求饶。

&esp;&esp;“我……我不知道……”兰舒被蒸腾得口不择言,“我喝醉了……是他引诱的我……”

&esp;&esp;“他怎么引诱的你?嗯?”龙乾以一种温柔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说出来,我去割了他的舌头。”

&esp;&esp;兰舒回答不上来,只是一遍又一遍小声喊着老公,哽咽着说自己真的忍不住了。

&esp;&esp;最终,可能是他猫一样的动静实在是太可怜了,他终于得偿所愿地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esp;&esp;只不过他含着泪还没把心放肚子里,便发现那人抱着他向洗手间的相反方向走去。

&esp;&esp;被人抱进浴室按在落地镜前时,兰舒整个人都是懵的。

&esp;&esp;他睁大了眼睛,像只被人圈养的天鹅一样,湿漉漉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esp;&esp;龙乾拧开了花洒,取下淋浴头,单膝跪在了他的身后。

&esp;&esp;兰舒突然升起了一阵极其不详的预感,撑着自己被酒意蒸腾到酥软的四肢就要逃跑,却被人扯着手腕一下子拽回了镜子前。

&esp;&esp;“别这样……”可怜的oga撑在冰冷的镜面上小声哀求道,“别这样……龙乾……求你了……”

&esp;&esp;身后人不为所动,攥着淋浴头向下,上百道细密持久的水流齐齐浇洒在oga的小腹上。

&esp;&esp;“呜——!”

&esp;&esp;龙乾甚至故意把淋浴头贴在他的小腹上,往下按了按,恶魔一样低声道:“这里只有哥哥和我……放松,你可以的。”

&esp;&esp;无数细小的水柱密密麻麻地冲击在本就已经绷到了极致的腹部,兰舒几乎是瞬间便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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