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薄淞很享受这种被安排的体验,每一天都像惊喜。
&esp;&esp;他们进到房子里。
&esp;&esp;别墅足足五层,房间足够,到时候人不少。
&esp;&esp;薄淞想起问,“爷爷他们什么时候到?”
&esp;&esp;“大后天。”桓柏蘅说,“本来让他们直接婚礼现场过来,你都知道了,就让他们早一晚来了。”
&esp;&esp;薄淞点点头,当天太赶,也累。
&esp;&esp;“你先选房间,剩下的谁到谁先定。”
&esp;&esp;桓柏蘅虽然这么说,薄淞还是得把最舒服的房间留给长辈,楼层高可国外建筑少有电梯,他们不能让长辈爬楼,决定选高层。
&esp;&esp;“那就顶楼吧。”桓柏蘅说,“顶层就一个房间。”
&esp;&esp;顶层原本是个露台,房东修了个房间,视野极好,而且安静。
&esp;&esp;薄淞觉得可以,两人把东西搬上去。
&esp;&esp;窗帘拉开,就是雪山,能看见积雪,景色美到失语。
&esp;&esp;他们简单休息了会,外出找餐厅吃饭。
&esp;&esp;小镇上都是自家人经营的小店,开车随便找了家,点好餐,店里趴了只伯恩山,晃着尾巴过来要食物。
&esp;&esp;薄淞给了个面包丁,伯恩山趴在脚边不肯走了。
&esp;&esp;毛发摸着很舒服。
&esp;&esp;“可以拜托一件事吗?”
&esp;&esp;薄淞犹豫一路,还是开口。
&esp;&esp;桓柏蘅能猜到,薄淞说了,不意外。
&esp;&esp;无非就是许景渊和林序淮的事。
&esp;&esp;“房间安排没问题,其他的我没法保证。”
&esp;&esp;薄淞说想让林序淮单独住一层,这事桓柏蘅可以解决,可归根究底的问题,他解决不了,许景渊腿在他自己身上,桓柏蘅管不住。
&esp;&esp;再者,实话说,他挺赞成许景渊和林序淮处着,总比让林序淮总缠着薄淞好,不过这话肯定不能说。
&esp;&esp;“我知道。”薄淞叹口气。
&esp;&esp;他打算给面包加点果酱,忽然腿上一沉,低头看去。
&esp;&esp;伯恩山大脑袋耷上来,眼巴巴地渴望着食物,黄豆颜色的小眉毛皱在一块 ,甚至于肥嘟嘟的爪子一块耷在脑袋边。
&esp;&esp;馋的不行。
&esp;&esp;薄淞哭笑不得,放弃往面包丁加果酱,又喂了它一块。
&esp;&esp;“你喜欢狗?”
&esp;&esp;桓柏蘅看了眼伯恩山晃动的尾巴,以及薄淞眼底流露的喜爱,对待小动物,薄淞很温柔。
&esp;&esp;薄淞说是,下秒被这会两只爪子都搭上来撒娇要食物的伯恩山逗笑,于是碗里的面包丁大部分进了伯恩山肚子里。
&esp;&esp;桓柏蘅见他们互动,思考半晌,最终面无表情挪开目光。
&esp;&esp;狗不能养,喜欢也没用。
&esp;&esp;桓柏蘅讨厌有只狗黏着薄淞,坚定了这类宠物情感需求过大,会占据薄淞很大一部分注意力,比后院一窝兔子都烦。
&esp;&esp;他催促薄淞快点吃,薄淞不明所以,也配合了,以为是要赶时间去哪,吃完饭两人迅速离开店里。
&esp;&esp;薄淞都没来及跟伯恩山道别。
&esp;&esp;拐进了另一条小巷。
&esp;&esp;这条街算是镇上的中心,只是这个季节不是旅游旺季,加上地理位置过偏,游客稀少,都是本地人。
&esp;&esp;店铺开着门,店主也不热衷挣钱,悠悠闲闲地在店里忙自己的事。
&esp;&esp;他们进去几家店,随意逛逛,买点东西。
&esp;&esp;街不长,逛完他们买了些晚上可以吃的食物,打算回去就不出门,天黑镇上闭店,人更少,加上天气预报显示会有场小雪。
&esp;&esp;雪下的比预想中要早。
&esp;&esp;他们几乎刚回去,空中飘起雪花,雪下下停停一整夜,第二天薄淞睁眼,看见远山覆上新雪又白了一层的雪山。
&esp;&esp;桓柏蘅还在睡,手臂搭在他腰上,体温因为一整晚的深眠,散着热意。
&esp;&esp;薄淞手轻轻抱上桓柏蘅手臂。
&esp;&esp;翻过身,在人怀里,闭眼继续睡去。
&esp;&esp;-
&esp;&esp;接下来两天,他们开车去了远些的地方。
&esp;&esp;海边悬崖,葡萄庄园,森林教堂,驱车追了场日落,车子停在无人的乡间小道,晚霞烧红一片,他们坐在车顶,到天色暗下,手仍旧紧牵在一起。
&esp;&esp;谈天说地,这次,双方的未来里都有彼此。
&esp;&esp;约定好下一次旅行。
&esp;&esp;“回国会不会因为工作冷落我?”
&esp;&esp;桓柏蘅提前问,毕竟薄淞是个工作狂。
&esp;&esp;薄淞忧虑,“我还怕你太忙呢。”
&esp;&esp;桓柏蘅势必不会太轻松,薄淞经历过这个阶段,不过他会替桓柏蘅分担,未来的日子,值得期待。
&esp;&esp;他们往彼此身边靠拢。
&esp;&esp;现在的氛围很适合接吻。
&esp;&esp;于是他们越凑越近薄淞打了个喷嚏。
&esp;&esp;“”
&esp;&esp;两人相视笑起来。
&esp;&esp;“我们还是先下去吧。”
&esp;&esp;薄淞起来,他可不想在这么浪漫的时候生一场病,而且还要结婚的。
&esp;&esp;他们坐回车里,往住所开。
&esp;&esp;路上薄淞收到林序淮的消息,人已经在机场,他和林序淮通了个电话,确认明天到达时间,机场只能降落在临近的城市,镇上还得火车过来。
&esp;&esp;他们车过去不方便,所以等林序淮到镇子口,他再去接。
&esp;&esp;薄淞知道大概时间,挂了电话。
&esp;&esp;桓柏蘅神情复杂,在薄淞看来时,如实开口,“景渊好像也差不多这个点。”
&esp;&esp;“”
&esp;&esp;两人默默对了下航班号。
&esp;&esp;薄淞犹豫不决要不要拨出的电话再次被桓柏蘅抽走,如同之前婚礼那次一样,桓柏蘅的意思是,“你不应该插手太多,景渊和云松一块过来。”
&esp;&esp;意思是,航班相同,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