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没胡说, 他家金主看人的眼神的确不一样。
&esp;&esp;真诚热烈,俨然是在看自己有革命友情的好伙伴。
&esp;&esp;模棱两可的几句话换来金主的心软,得到一些心满意足的补偿, 对顾惊山来说, 没有什么买卖会比这更划算了。
&esp;&esp;换个说法, 这就是利润高达200的买卖, 足以让任何人心动
&esp;&esp;段崇明顺着这句话去反思了下自己的眼神,他从小到大不都这样看许南禾的吗?
&esp;&esp;哪有喜欢的情绪在?
&esp;&esp;老天奶,要是被程晚听到了还得了。
&esp;&esp;段崇明单手把着方向盘,伸出右手立在空中叫停。
&esp;&esp;“停,回家再说, 我可不想一车两命。”
&esp;&esp;顾惊山不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esp;&esp;家里更宽敞, 也更好动作。
&esp;&esp;某人无理取闹的吃醋就算了,还讲的头头是道。
&esp;&esp;要不是段崇明问心无愧, 怕当真被这家伙绕了进去。
&esp;&esp;他最喜欢的嗓音说着他最不能理解的话,别扭的酸甜从心底冒起。
&esp;&esp;“嗖——”的一下让段崇明品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esp;&esp;而唯一能让这家伙脱离这种奇怪模式的方法很简单——□□。
&esp;&esp;段崇明在晚上狠狠宰了个跟头,主动戴上那条奇怪的项链不说,还第一次主导了这场活动。
&esp;&esp;盛大的, 彩色的,富有生命力的烟花在爆开之前经历了好些波折。
&esp;&esp;“我跟你说了,我对许南禾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以后不许再拿他说事。”
&esp;&esp;“好,但——”
&esp;&esp;“没有但是,我行的端坐的正,你要是真拿出证据来我任你摆布。”
&esp;&esp;“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种小肚鸡肠的人计较。”
&esp;&esp;一番话说得敞亮,除了姿势和地点不对,其他都很好。
&esp;&esp;顾惊山无声弯眸,把金主不驯的眼神下浓郁的恣意尽收眼底。
&esp;&esp;“……”段崇明沉默道:“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esp;&esp;顾惊山眨了下眼,无辜道:“我在想,在下面好像也挺好。”
&esp;&esp;风光尽收眼底,堪比野性的呼唤。
&esp;&esp;说完,段崇明脸上撩起眼皮,盯着墙面静了会儿,手指不自在地抽了抽。
&esp;&esp;神色几番变化,好一会儿才低头去望那双深邃地像黑水潭一样的眼。
&esp;&esp;张了张唇,最后什么没说的下了床,径直去衣帽间拿了条燕尾青领带。
&esp;&esp;顾惊山见状,很懂眼色地闭上了眼,任由自己的视觉被剥夺。
&esp;&esp;让听觉、嗅觉、触觉、味觉来一场最大的争夺赛,端看谁能得到最美最珍贵的馈赠。
&esp;&esp;他坦然地把主动权让了出去,像条美人鱼,美丽诱人地躺在床上。
&esp;&esp;段崇明鼓足了勇气,胸膛不停起伏着,带动着红宝石折射出不同的光芒。
&esp;&esp;这主动权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esp;&esp;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的小小顾在段崇明的手心越发昂扬,还有几分长大的迹象。
&esp;&esp;段崇明羞愤道:“丑东西,消停会儿!”
&esp;&esp;“丑东西等不及了。”顾惊山轻声笑了下,混不在意自己身上唯一存在的丑陋。
&esp;&esp;段崇明:“……”
&esp;&esp;衣冠禽兽,白天晚上两个样不说,在他面前真是没羞没臊得紧。
&esp;&esp;被黄色腌入味了。
&esp;&esp;无足轻重的丑陋和其他各处的貌美比不得,段崇明喉结一滚,试探性地往下一坐。
&esp;&esp;自己来的感觉还是太不一样了,段崇明死咬着唇,觉得魂都快被顶飞了。
&esp;&esp;这个姿势,“好深……”
&esp;&esp;被按住的顾惊山不能帮一点忙,只能口头给些鼓励,“你可以的,再试试。”
&esp;&esp;“不行了,就这样吧。”
&esp;&esp;“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
&esp;&esp;“不行,太长了。”
&esp;&esp;“别怕,慢慢来。”
&esp;&esp;“对,就是这样。”
&esp;&esp;“……”
&esp;&esp;顾惊山躺着说话不腰疼,尽捡好话说,又故意把声音放低,哑着声去勾。
&esp;&esp;把自己的一把好嗓子利用地淋漓尽致。
&esp;&esp;也把金主被哄成了胚胎,双眼迷离地主导一切。
&esp;&esp;抽抽的眼皮,扑朔的睫毛,还有是不是紧皱的眉头。
&esp;&esp;段崇明成功完成目标以后累的直不起身来。
&esp;&esp;主动道:“好累,你来吧。”
&esp;&esp;顾惊山宠溺地笑了下,既不摘掉遮挡视线的领带,也不翻身,就着这个姿势沉声道:
&esp;&esp;“好。”
&esp;&esp;……
&esp;&esp;事实证明,没有耕坏的牛,只有耕坏的田。
&esp;&esp;段崇明渴的要死,迷迷糊糊地拿过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温的,还加了点蜂蜜。
&esp;&esp;喝了水,段崇明的迷糊也少了些,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房间的黢黑。
&esp;&esp;每次事后都是顾惊山帮他按摩帮他洗澡,除了床上累点苦点,其他的服务还都挺到位的。
&esp;&esp;也得益于他的身体好,不然早报废了。
&esp;&esp;想到这儿,段崇明摸黑找了下手机。
&esp;&esp;早上八点,一个非常非常早的时间,早到段崇明根本不会醒过来。
&esp;&esp;借着手机的光亮,段崇明望着睡美人,看着这幅立体地图,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esp;&esp;难怪人都说要找帅的美的,原来是在生气郁闷的时候不忍心对对方发火,还会因为这份自我纾解调节心情。
&esp;&esp;段崇明叹了口气,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esp;&esp;走完国内的几个小众景点,段崇明就把人捎去了国外。
&esp;&esp;长途飞机让顾惊山有些乏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