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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1 / 2)

&esp;&esp;等表面的水渍阴干就能烧制了,保险起见,大家决定明日再进窑,黏土余料备了很多,热衷于玩泥巴的凌宴忽然提议,“要不我们试试能不能捏出碗盆什么的?”

&esp;&esp;几人相互看看一拍即合,当即动手玩泥巴,顾景之从未体验过,也加入到其中,秦笙同样如此,纵使洁癖也下手玩得指甲缝里带泥,不亦乐乎。

&esp;&esp;罐子、小碗类似的器物很快捏好了,东西都不大,等阴干了拜托王平烧制,留下来也不失为一个纪念。

&esp;&esp;沈青岚玩性大发,对自己捏的小酒盅颇为得意,她叉腰大笑与众人打赌,“谁捏的东西裂了请客吃饭!”

&esp;&esp;几个穷鬼自是不会去酒楼铺张,她们口中的请客吃饭就是在家做点好的一起聚聚,能省不少钱。

&esp;&esp;无伤大雅的玩闹,几人纷纷同意了这个提议,就连小猴子也不像个大人似得整日心疼钱,开心答应下来。

&esp;&esp;正待这时,凌宴幽怨问道,“你请客不用我做饭吧?”

&esp;&esp;沈青岚耸肩摊手,语气无辜,“我做的没你做的好吃,你要是想吃我做的也成。”

&esp;&esp;嘴上说的好听,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又想当甩手掌柜交给凌宴了。

&esp;&esp;凌宴斜眼看她,脸上的揶揄十分精彩,众人哄笑。

&esp;&esp;“别乐了,快些收拾干净来帮我磨点芝麻,还有,赶紧把那些羊肉都吃掉。”凌宴哼了声,吩咐众人继续干活,众人的表情与各自的腰背一样僵硬,沈青岚顿时呜呼哀哉,“我腰疼。”

&esp;&esp;顾景之抿唇轻笑,“乐极生悲。”

&esp;&esp;秦笙锤了锤腰,深以为然地重重点头。

&esp;&esp;顾景之起身收拾,“不过说到请客,端午后我要设宴待客,想跟你买些虾子回去。”

&esp;&esp;这事早就说好的,还有赵婶家的方金要回家,凌宴自是给她们留了,“什么时候要提前一天找我。”

&esp;&esp;反正小崽在那读书,接送孩子交流十分方便。

&esp;&esp;提前那么长时间预约好的,想来应当是秀才路途遥远的师友需要赶过来赴宴,与她们几个无关。

&esp;&esp;秀才不是区别对待的人,而且不得不承认,读书人和乡下人就是有差距,圈子不同,很难有共同话题,加之家境背景等等,分开招待也免得各自尴尬,凌宴是觉得这样安排很好,再正常不过了。

&esp;&esp;凌宴是个现代人,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明白秀才的用意,但看某人搓弄自己的小酒盅,整个人沉寂下来,便是知晓那莽夫又自惭形秽上了。

&esp;&esp;真应了秀才那句话,端是一个乐极生悲。

&esp;&esp;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给莽夫点一根蜡烛,凌宴心头感慨。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凌宴:?我被窝里什么玩意?

&esp;&esp;秦笙:是我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sp;&esp;凌宴:哼,臭流氓寻着味过来了。

&esp;&esp;秦笙气笑:你既然说我是臭流氓,那我就更流氓一点给你看!

&esp;&esp;后来的作者:阿宴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esp;&esp;看大家说恐怖,我总有一种自己披着种田文马甲写恐怖小说的错觉……哈哈哈,有很吓人吗?

&esp;&esp;是不是归于还原现实了,试图反思。(回避反思迟到)

&esp;&esp;以下一段话高能恐怖预警,谨慎观看。

&esp;&esp;我记得有人说过,最恐怖的莫过于马桶里的手,床底下的脸,后背趴着的人,以及水里的头发,那种给人无限想象空间的场景,那下次我具象一点。

&esp;&esp;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持续性痴呆jpg)

&esp;&esp;第213章自带霉运[]

&esp;&esp;很多道理人人都懂, 但真正置身其中就会发现道理其实不那么顶用,她们两个在各自领域都算得上佼佼者,可这样的莽夫在秀才面前, 该自卑还是会自卑,伴随着忐忑和不安, 理性很难消除感情带来的负面情绪。

&esp;&esp;这些事情太复杂了,从母胎单身到身患绝症不能拖累旁人,一直不曾与旁人建立亲密关系的凌宴女士表示自己弄不明白, 还是别浪费那个脑细胞了,弄点自己能整明白的, 字坯暂时告一段落, 比如她可以顺手泡上粽叶和红豆大枣, 准备明天包粽子!

&esp;&esp;累了一天,众人围坐在炭炉旁涮肉吃,吃饱收拾干净就散去了。

&esp;&esp;天色愈发之长,夕阳晕黄,吃饱喝足一家三口坐在院里休息,本该给公孙照准备晚上那餐饭, 只是凌宴犯懒不爱动,跟母女一道望天, 看鸟儿归巢、看炊烟袅袅,温馨祥和的景色令人不自觉放松下来,不一会从大到小具是昏昏欲睡。

&esp;&esp;忽而一阵鸟叫, 秦笙皱了皱眉,对凌宴挥手示意有事, 凌宴一怔,立刻从懈怠中挣脱出来, 撑起身子去烫肉,秦笙知会女儿一声,随后跟上。

&esp;&esp;厨房内,秦笙有些无语,低声道,“那公孙照还不死心,回来路上见人非要给人看相,差点让人撕烂嘴巴,武峙遇见给她解了围,约莫一会就回来了。”

&esp;&esp;给她工钱还看什么相,都被天谴了还不消停些,这公孙照怎么有点一根筋啊?凌宴头痛扶额,因着与匈奴、西域两大劲敌相距不远,是以村中对生人相当提防,正因如此,凌宴才把公孙照安排到那,原本穿了她的衣裳能免去很多麻烦,结果公孙照自己没事找事。

&esp;&esp;若说她先前那副乞丐的尊荣,寒碜得看着就不靠谱,无人愿意找她算命,如今收拾干净也该有点可信度,世人皆敬畏鬼神之说,尤其看天吃饭的乡下人,竟然动起手来,不知道是不是又说了不该说的。

&esp;&esp;凌宴叹了口气,问秦笙,“她给谁看得相?”

&esp;&esp;说到这,秦笙表情微妙,“遇见谁不好,偏让她撞见王婶。”

&esp;&esp;在村里被人没完没了的戳脊梁骨,整日骂街不过瘾,逮住个生面孔撒火来了。

&esp;&esp;“啊?”凌宴震惊。

&esp;&esp;西边那片地刚死过人,干活的人们为了赚钱可以不在意,但牛二终是横死,村民终是忌讳,最近很少到那边走动,李家还有块田在那附近,曾经莽夫往里头扔过水蛭,她走过那么多次都没遇见过李家人,这公孙照第一次来就撞见当了出气筒,她还能再倒霉一点吗?

&esp;&esp;将切好的肉片下入锅中,秦笙摇了摇头,“其实她没说什么难听的,可那对上王婶那么个做尽缺德事的人,别说实话实说,单是劝诫那毒妇向善都算刺耳的。”

&esp;&esp;公孙照一个外人,随便说点什么都能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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