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相互检讨。
&esp;&esp;“最近太忙了,我们都没怎么聊天……”
&esp;&esp;“哼,你说的好听,再有下次我才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esp;&esp;狠叨叨的威胁,凌宴缩缩脖子埋在秦笙怀里哼哼求饶。
&esp;&esp;心头郁气散去,两个人靠在一起黏糊好半晌,凌宴眼皮沉重,她眼巴巴地请示道,“我想去睡一会,晌午你叫我可好?”
&esp;&esp;忙了一夜是该睡了,秦笙起身将人拉起,“走吧,正好我也累了,跟你一起小憩片刻。”
&esp;&esp;黏在一起的手臂晃晃悠悠回到屋里,大开门窗二人躺在炕上,夏装露出手臂小腿,腹间同盖一条她们一道弄出的蚕丝夏凉被,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esp;&esp;“怎么今天晌午就起,晚上不去了吗。”
&esp;&esp;“不去了,人都送走,那头全搬空了。”
&esp;&esp;“这么快?”
&esp;&esp;“可不是,马匪的小楼都给拆得稀碎,把木板也给带回来了,现在那就剩块空地。”
&esp;&esp;经历过蝗灾,现下大家是雁过拔毛,食物、燃料,用得上的东西加班加点也要往家里倒腾,就怕用的时候抓瞎,尽心尽力。
&esp;&esp;秦笙真情实感地夸赞道,“那些人可以,你眼光不错。”
&esp;&esp;“你也是。”
&esp;&esp;“还没用你怎知不错。”秦笙嗔她。
&esp;&esp;“你送我的,自然是好的。”
&esp;&esp;“你知道就好!”
&esp;&esp;二人具是轻笑,把话说开之后气氛轻松多了,凌宴终是开口,“晚上景之和青岚姐要来家里吃饭商量钱的事,你有什么想法吗?”
&esp;&esp;秦笙打了个哈欠,“你给我打船的话就没想法了,打船要养好多人,往后灾多得很,还是屯粮吧。”
&esp;&esp;船……粮,一个念头出现在凌宴脑海,转念间,她忽然想起最初的信号,野山参既没打算走,又为何不愿自己触碰腰身呢……带着这样的疑问,她迷迷糊糊,声音越来越小,说了阵秦笙都听不懂的胡话,幽幽睡了过去。
&esp;&esp;耳边呼吸逐渐沉重,睡颜恬淡,秦笙偏头端详,此时她也理解了为何总是说要慢慢来,信任要靠经年累月的积攒,而非一朝一夕,想那白磷的杀伤力她便懂了,日新月异,谁知千年后如何。阿宴也不是一般人,同样也有无法触及的秘密,几千年的时光……她想都不敢想。
&esp;&esp;一如自己的能力,她很能理解对方的顾虑和小心。
&esp;&esp;她怕她利用她……更不想她们的感情掺杂利益,这无可厚非,自己亦是如此,担心阿宴觊觎自己的能力,然而对方只是请她用能力保护孩子、做挖坑之类的小事,秦笙就这么一点点放下戒心,放心大胆地倾心这个人。
&esp;&esp;如今这般,可要说心里全无不适也不可能,她没那么大度,不过没关系,自己也瞒了好些事,或许此生都无法道明,如此想来也释然了去,秦笙支起身子,悄悄凑上去,落下一个轻吻,再往她身边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