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双唇也因此张开了些许,那妇人好似还不解气,将自家女儿轻轻的放在床上后,又转身朝着地上男子的尸体殴打泄愤。
&esp;&esp;“贱人,贱人不得好死!你全家祖坟都要因为你这个淫贼天打雷劈!”
&esp;&esp;等到这妇人都踢了好几脚,周围的官差这才反应过来将人拉开。
&esp;&esp;不过那微微张开的双唇倒是在妇人的拳打脚踢之下大张起来。
&esp;&esp;见控制住了妇人,江城主继续吩咐道:“拿床被子给死者盖上,这位妇人就算有什么过节,但终究死者为大。”
&esp;&esp;妇人眼中是止不住的怨恨,鬓发皆白略有些浑浊的眼珠溢出泪水来道:“死者为大!要不是这个贱男人,我家女儿这么会死!”
&esp;&esp;“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esp;&esp;蹲下身仔细查看了死者口腔的纪庭玉淡淡开口。
&esp;&esp;听见纪庭玉的话,江城主连忙跟着向妇人问道。
&esp;&esp;无处发泄的妇人便将她家女儿与这贱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esp;&esp;原来她是个孀居多年的寡妇,就只有一个女儿相依为命,将其教的知书达理,眼见着到了婚配的年纪。
&esp;&esp;好些人都上门求取,这个死了的贱人也曾派人上门求娶过,但她觉得他家中底子太薄,在加上身边没有亲戚照拂孤身一人,自然是不同意。
&esp;&esp;他便胆大的在她女儿的回家路上拦住她女儿迫使她女儿答应,见她女儿不从便将那毒帕子塞给了她女儿。
&esp;&esp;中了情毒的女儿自然是对他无有不从的,就这样诓骗她女儿与其暗中来往!
&esp;&esp;如今还害得她女儿殒命简直是畜生!不配为人!
&esp;&esp;听完妇人的一番话,纪庭玉若有所思的站起身来。
&esp;&esp;江如月和李健越见状走上前道:“纪师兄可是有什么发现?”
&esp;&esp;“两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痕,但胸腔里的心却不翼而飞,你们就不好奇这心是从那儿跑出去的吗?”
&esp;&esp;听见纪庭玉这么说,两人这才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尸体。
&esp;&esp;待看见其口腔中的异常时,李健越不敢置信的缓缓站起身道:“他们的心是从嘴里出来的!但是,但这怎么可能呢?”
&esp;&esp;好好的一颗心待在胸腔里,结果却从嘴里吐了出来。
&esp;&esp;李健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别的不说,这人的嘴张到最大也不可能将一颗心完整的吐出来,但若是不完整的心那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esp;&esp;江如月见状站起身,缓了缓回答道:“怎么不可能,李师兄别忘了,他们可都是中了情毒的人,若是这毒能让人的心脏寸寸缩减,直到缩减成能从嘴里完整吐出不就可以了。”
&esp;&esp;解决了心如何出来,那接下来就是寻找这些心的下落了。
&esp;&esp;“城主,从发现此毒到如今,可还记得城中究竟死了多少人?”
&esp;&esp;江城主在一侧听见几人的猜测早就吓的出了一声冷汗,闻言愣怔了一瞬说道:“具体人数记不清了,但粗略估计加上今日的已不下百人!”
&esp;&esp;这么多心,究竟去何处了。
&esp;&esp;柳莺语站在纪庭玉头顶,倏地想起在原著里一道著名的邪术,跟眼前这一幕极其相似。
&esp;&esp;柳枝抵在纪庭玉脑袋上传声道:“纪师兄,我以前依稀记得一种邪术,说是以形补形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