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长墨,你是不是忘记了,不听话的人于本王而言,连狗都比不上。”
&esp;&esp;商温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说到底,能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有几个是善类。
&esp;&esp;商温的一生没有多少温情,他愿意给予自己的下属一些,但那并不代表着,他能容忍一切。
&esp;&esp;商温的眼睛微微眯起,溢出的是冷意,盛不下的是杀气。
&esp;&esp;这一刻,连他身上散落的青丝都不敢乱飞,生怕被波及。
&esp;&esp;长墨明白的。
&esp;&esp;长墨一直都知道他主子是什么模样,一直都明白他来到这里代表着什么。
&esp;&esp;往小了说是违反命令,可往大了说,就是背叛,一点儿不夸张。
&esp;&esp;所以他没有叫来季稻,他怕自己连累她。
&esp;&esp;长墨的头低得更低了:“属下有罪,愿意以死赎罪,但是主子,大战在即,此时杀了属下没有任何好处,属下愿意为前排兵,不着甲不执刃,替主子冲锋陷阵。”
&esp;&esp;商温静静看着长墨。
&esp;&esp;“如你所……”
&esp;&esp;“哎呀,吵什么吵呢,奴家可在外面就听见了。”娇俏的女声含着笑又似带着恼怒。
&esp;&esp;一只修长纤细的手推开了厚重的营帐,暗暗的日光照下来一道窈窕的影子,光线没有那么明亮,逆着光,里头的人依稀能看出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