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司机还没走就立马接到德叔电话,按吩咐在出口等他们。
&esp;&esp;上车落座,迟漪离开他的体温,余光一扫,那挡板直接是合拢的,虽是玻璃,但她坐过这款车几次了,深知不透人影。
&esp;&esp;来不及细思为何要合上,男人那只宽大温厚的手掌已越过中控台覆过来,捉紧了她的那只,轻攥在掌心里,长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他问:“说说,一个人来匈牙利做什么?”
&esp;&esp;他明知故问。
&esp;&esp;迟漪蜷指想从他掌心抽出来,音量很低:“总之,我又不是来找你,我过来玩不行吗。”
&esp;&esp;“巴黎政府什么时候新增的假期?我怎么不清楚?”
&esp;&esp;“学生哪里有那么多约束,我自己给自己调假不行吗?”迟漪控制着眸光不去瞄他,车内氛围灯不知何时调成紫色,看得令人心烫到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