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听到月如酒在招呼他睡,回头一看那坐着都嫌勒的绳子。
&esp;&esp;“……”
&esp;&esp;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让出他的铺盖?
&esp;&esp;怎么你们修者睡觉是这样的吗?正常一点会死吗?
&esp;&esp;陈溯雪不是修者,坚决不睡绳,找了些树叶铺在火堆旁。
&esp;&esp;躺下后,他心想,到了新的城要先再买一副铺盖。
&esp;&esp;躺在绳上的月如酒心想:宁愿睡树叶都要睡在滕香身边,果真是一刻也离不得她。
&esp;&esp;……
&esp;&esp;第二日,滕香睁开眼睛,近在一米外的陈溯雪的脸赫然入了她眼中。
&esp;&esp;她安静地看了两眼。
&esp;&esp;睡梦中此二狗的脸看起来顺眼了一些。
&esp;&esp;或许是山间有雾,滕香有短暂的愣神,混沌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一副模糊的景象。
&esp;&esp;山间的小屋里,电闪雷鸣将里面照亮,男人与女人在床上如藤蔓一般抵死纠缠,翻滚。
&esp;&esp;女人一个翻身将男人骑在身下,她居高临下骂他:“你族不是最擅长囚禁人吗?怎么你竟不会?”
&esp;&esp;“我不会,要不你来?”
&esp;&esp;男人无所谓地笑。
&esp;&esp;女人骂他贱。
&esp;&esp;男人笑着承认,抬手压下她高傲仰起的脖颈亲吻,堵住她的嘴。
&esp;&esp;又一阵电闪雷鸣,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在耳旁响起。
&esp;&esp;“是不是我睡着的样子更俊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