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地躺在身旁，似乎也要打算就此入眠了。

&esp;&esp;江绾没做多想，安心地欲要闭眼。

&esp;&esp;才刚闭上眼，身边就传来一声低唤：“小绾……”

&esp;&esp;“嗯？”

&esp;&esp;“你嗓子还疼吗？”

&esp;&esp;江绾当真来了困意，尤其是闭上眼后。

&esp;&esp;她听见了问话，但回答明显很敷衍：“不疼了。”

&esp;&esp;“……哦。”谢聿顿了一下，又道：“明日可有什么安排？”

&esp;&esp;如果记得没错，她今日在茶楼才向他说过，明日清闲，正好可在院中练习投壶。

&esp;&esp;可后来呢。

&esp;&esp;后来谢聿让她在茶楼便先行练习了，以竹筷投入水壶，还投空了一支。

&esp;&esp;所以他干嘛明知故问。

&esp;&esp;“没有。”

&esp;&esp;身旁只安静了一瞬，又有低声唤她：“绾绾……”

&esp;&esp;江绾闭着眼眸，眉心不禁微蹙了一下。

&esp;&esp;她有些想不起谢聿是从何时开始这么唤她的。

&esp;&esp;从小绾，到绾绾，唤得越发亲昵。

&esp;&esp;在外不显，在只与她在一起时，还将尾音拖长。

&esp;&esp;方才在榻上更是如此。

&esp;&esp;黏黏糊糊的，好生肉麻。

&esp;&esp;江绾的声音更模糊了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