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萧子瑾:“我是犯太岁了还是咋滴。”
&esp;&esp;996安慰萧子瑾,“宿主别太担心了,回头我问问同事,有没有哪里有解药。”
&esp;&esp;萧子瑾眼睛一亮,“996,我的命就交给你了。”
&esp;&esp;996小手一挥,“宿主放心,包在我身上。”
&esp;&esp;996有些心虚,毕竟萧子瑾现在和自已绑在一起,如果萧子瑾出事了,自已也难逃一劫。
&esp;&esp;不过这个宿主倒还挺好忽悠的,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
&esp;&esp;萧子瑾坐在床边,手杵着下巴打瞌睡。
&esp;&esp;祁君清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esp;&esp;到最后,萧子瑾实在撑不住了,直接爬到床内侧睡觉。
&esp;&esp;整个定北侯府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蝉鸣。
&esp;&esp;一个黑影趁着夜色离开了定北侯府。
&esp;&esp;……
&esp;&esp;祁君清感觉自已好像做了一个梦。
&esp;&esp;梦里的自已跟现在一样,父亲战死沙场,朝堂风言风语很多,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父亲。
&esp;&esp;说父亲是南悒的罪人,皇帝呵斥了他们几句,对我安抚了一番。
&esp;&esp;还说为我找了一番婚事,就是被迫与大渊来的男人和亲。
&esp;&esp;新婚之夜。
&esp;&esp;萧子瑾出言嘲讽祁君清,诋毁南悒,处处不如大渊,还要向大渊求和。
&esp;&esp;还说祁君清很恶心,居然喜欢男人。
&esp;&esp;祁君清目眦欲裂,恨不得当场杀了萧子瑾,来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esp;&esp;祁君清恨眼前这个大渊人,恨那个坐在高位上惺惺作态的人,更恨现在的自已,什么也做不了。
&esp;&esp;还处处被皇帝打压。
&esp;&esp;萧子瑾还在嘲笑祁君清。
&esp;&esp;“怎么,你是想杀了我吗,我是大渊来的人,还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给你,你能奈我何。”
&esp;&esp;祁君清本就中了毒,在萧子瑾一番刺激之下,一时激动,失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