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了？”玄师转过头来看向他，表情倒是没什么波澜。

&esp;&esp;“为什么江子墨他们都中了牵丝蛊，但我们两个却……”他试探着开口，却看见玄师俊秀的眉微微拧了拧，但最终还是轻叹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口，

&esp;&esp;“我已经破了我的幻境。”

&esp;&esp;“至于你，既然你已经醒了，想必也是破了牵丝蛊给你布下的幻境了吧。”江曜看见，玄师说这话时眸光不知为何有些微微的躲闪，并不明显，但江曜和他相处时间太长，玄师这点难得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esp;&esp;不对劲。

&esp;&esp;玄师看不见的地方，江曜隐藏在袍袖之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攥成了拳头。

&esp;&esp;不对劲。

&esp;&esp;虽然确切来说，眼前的玄师和过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江曜能明显感觉到，有些东西和以前相比，似乎发生了一些他还没察觉到的改变。

&esp;&esp;是什么呢？